应该……笑得很甜。
他现在心里的感受，说不出来的复杂。
但，最终和她一样。
咧开了嘴角。
澄澈的双眼，眼尾弯起了弧度，和月光一样温柔而皎洁。
“那个人，她一定很幸运，才能被你喜欢！”
他清冽的音色里，满是单纯的祝福，把难过隐藏得很好。
唐阮阮很想摸摸他的头。
但，暂时忍住了。
“真的么？你说，他要是知道我喜欢他，会不会开心呢？”
她的语气有点矫揉造作。
程亦越却觉得，这很可爱。
他努力忽略自己心里的感受。
“当然会开心，唐阮阮同学是个很漂亮的女生，也很善良，总之……就是很好。”
唐阮阮笑了几声，又担心道：“程亦越，你现在知道绿茶的意思了吗？”
“……知道。”
她将长发撩到耳后，静静地看着湖面，“大家都说我是绿茶，他会不会介意呢？”
程亦越闻到了那丝熟悉的樱花香，他知道，是从她头发上传来的。
她柔软的发丝被风勾起，拂过他眼前。
他垂眸，笑意很浅，却很真挚。
“唐阮阮，我不觉得你是绿茶，即便你是，喜欢你的人……也会甘之如饴。”
“好，那我就放心啦！”
他挪动了唇，眼里还有些操心。
“不过，你现在还不许早恋！答应我，好好学习，毕业以后你们再……”
他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余。
“好。”
唐阮阮答应后，蓦地侧过脸。
“你就不好奇，我喜欢的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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