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好惹...”陈寿想起了被榨干的悲惨遭遇,心底就十分发憷。
“将军府都奈何不得她,何况是我。”
李欣斩钉截铁地说:“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我相信你!你要是办成此事,你卖酒的事我们就不过问了,钱你自己拿着就是。”
说完他转身就走,陈寿举手叫道:“哎,你别走啊,我真不行。”
李欣回过头来,十分真诚地看着他:“你放心,我绝不会向灵越透露的,我李欣说话算话。”
陈寿心中,有一个完整的祖安文库,想要倾泻到这孙子身上。
这时候李欣又回过头来,“最好是三天之内,做成此事,我定会在父亲那里一力说你好话,撮合你和灵越的好事。要是三天之后,我不得已就真要提兵前往了,到时候撕破了脸皮,将军府日子可就难过了,免不了要借你的酒水生意救急。”
......
赤1裸裸的威胁!
不过这孙子要是肯撮合自己和李灵越,倒还值得考虑一下,难道我要为爱**一次了?
“苏夫人...”一提这三个字,陈寿就有些牙根发疼。
三天...现在吃枸杞,是不是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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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处庄园内,凉风习习。
穿着大红牡丹锦彩衣裳的艳媚少妇斜卧在软榻上面,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捧着一本话本,看的泪眼朦胧。
“太感人了...”
少妇擦了擦眼泪,她的五指修长,涂着豆蔻的指甲很长,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贵气。
“这对苦命的鸳鸯,为了在一块,双双殉情,真是疼煞个人。”
绿儿不识字,听完苏夫人给她讲,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主仆俩正在伤感的时候,一个婆子在外面,轻声道:“夫人,门外有一个小孩,递来一个名帖,约夫人见面。”
“是谁啊?”
“那小孩直说自己是秦凤营的,约您的是他们的管事。”
绿儿浑身一紧,也顾不上再为别人伤怀了,小耳朵一动一动的,生怕听不仔细喽。
苏夫人眉心一皱,有些疑惑,“这小子能耐大了,上次拂了我的面子,这次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绿儿起身,把帖子接了过来,交到苏夫人的手里。
苏夫人打开名帖,只见上面的自己歪歪扭扭,十分蹩脚:
自受夫人大恩,一番缱绻,两地分离,虽只有三四月,却好似五六年,七上八下,十分难受,百思千念,万望再见。
字帖下面,还画了一个小?,可以说十分骚包。
苏夫人噗嗤一笑,眸波微微漾出笑意,把一旁的绿儿急的不轻。
“夫人?要去见他么,需要准备么?”
“去,为何不去,还怕了他不成。”苏夫人蛾眉一挑,声音有些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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