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父子三人自然是不同意。
医馆是他们林家的,凭什么挂上惠民医馆的招牌,他们就只能拿两成收益?
这事便谈崩了。
京城居,大不易。
不仅住房贵,铺面也贵。
赵远志三人虽是赚了些钱,可他们的花销也不小。
尤其是去了惠民医馆之后。
他们要想跟着其他大夫学医术,就得拿钱讨好。
哪里还有钱租铺子?
更何况,还是林氏医馆这种地段好,面积又大的铺子。
所以三人根本不肯死心,一直给林家父子三人施压。
林白术本来病得不是很重,因为他们才怒急攻心,一下子病倒了。
三人却还先不够,又找了地痞流氓去林氏医馆闹事,还把林南星的手臂打断了。
就是为了逼着林家低头。
谁知林家父子三人都是硬骨头,宁可将铺子卖出去,也不肯交给他们。
三人生怕真有人买了林家的铺子,于是又想方设法巴结了惠民医馆中的一位管事,咬牙让出了一份利润,让管事帮忙打点,免得到嘴的鸭子飞了。
谁成想,这熟了的鸭子还真飞了!
距离林氏医馆不远处的一栋民宅里。
赵远志,孙凌泉,李秋石三人围坐在一起,脸色都很难看。
桌上摆着酒菜,然而三人谁都没有胃口。
赵远志是老大,所以他率先开口:“你们说,这事怎么办?看林空青那架势,是准备让医馆重新开张呢!”
老二孙凌泉猛地喝干了一杯酒,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我看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敢跟我们作对!”
老三李秋石皱着眉头:“他确实太糊涂了,我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林家好?又不是要独吞了医馆。
如今这京城里,百姓们都爱去惠民医馆,剩下的那些医馆,哪个不是生意惨淡?林氏医馆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只有挂上惠民医馆的招牌,才能起死回生!”
赵远志咬牙冷笑:“可惜咱们为了林氏医馆鞠躬尽瘁,耗费了不知道多少心思,他们却觉得咱们忘恩负义,没安好心!非要跟咱们作对!”
孙凌泉夹了一筷子卤好的猪耳朵,放在嘴里用力咬着:“师父老糊涂了,林南星和林空青就是绣花枕头,满肚子草包的货色!林氏医馆交给他们,能有什么好?说到底,他还是拿咱们当外人!”
李秋石看了两人一眼,迟疑着问:“那现在怎么办?真让他们重新开业?”
“呵,医馆哪里是那么好开的?如今师父病倒了,林南星又伤了右臂,只剩下林空青那个草包。就凭他一个人,还想让医馆重新开业?笑话!”
赵志远冷笑过后,又说道,“不过,林空青好歹算是咱们的师弟,既然他要开业,咱们这些当师兄的,总得帮他一把!
惠民医馆不是有很多钱花完了没治好病的病患吗?就让他们去林氏医馆,给林空青涨涨人气好了。”
孙凌泉和李秋石一听,默默对视了一眼。
这招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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