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知道,翎汐公主为什么对凤翎草如此执着,但父君现在正在气头上,他断然不能把翎汐公主推出来。
否则,就不是罪责当诛那么简单了,连累的很有可能是整个孔雀族。
凤鸣翼被拴在四大通天柱之上,凤承皇忍着愤怒,逼问他:
“鸣儿,父君给你解释的机会,为什么要偷盗凤翎草?只要你说出原因,父君可以既往不咎。”
凤鸣翼已经不是第一次,要打凤翎草的主意了,他明知道凤翎草对鸟界的重要性,可他为什么一定要破坏?
他那么善良的一个孩子,到底是何居心?凤承皇实在想不明白这一点。
凤鸣翼低头下跪:“父君,我无话可说,请父君降罪。”
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编个谎话又怕弄巧成拙,实话实说那更不可能。
凤承皇气的直咬牙:“很好,狱邢司,上36道鞭刑。”
几位老仙翁闻声,立即反对:“圣君不可,大殿下伤势未愈,这刑罚太重了。”
“是啊,圣君,大殿下只是破了阵法,并没有损害凤翎草,说不定另有隐情,圣君何不给他个机会说出实情?”
“请圣君三思!”众仙家同时劝说凤承皇。
他们之所以求情,自是拿准了圣君的心理。
大殿下确实该罚,但他毕竟是圣君的亲骨肉,圣君爱子心切是出了名的,若是没人求情,圣君岂不是下不来台?
到时候万一伤了大殿下,事后要是圣君再心疼起来,遭殃的还不是他们?
凤承皇怒目横眉:“给我打!谁再替大殿下求情,就一起受罚!”
“这...是,圣君。”众仙家面面相觑,了然的退下。
他们要的就是圣君这句话,这要是以后心疼宝贝儿子受罚,可就怪不得他们没有求情了。
狱邢司只好颤颤巍巍的一鞭子打下去。
“嗯哼!”凤鸣翼强忍着疼痛,闷哼一声。
凤紫汐实在担心的很:“凤鸣翼,你快放我出来,你的身体受不了这么多鞭刑,我真的可以澄清的,我不是为了去偷灵草,我是...”
“闭嘴!呃哼...”
鞭刑还在继续,凤鸣翼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说,这彻底惹怒了凤承皇。
“把戒鞭给我。”凤承皇一把夺过狱邢司手里的戒鞭,“啪”的一声抽在凤鸣翼身上。
凤鸣翼忍不住疼痛,“呃啊!”痛喊出声。
凤承皇愤怒的再抽一鞭子:
“为什么三番两次去破坏凤翎草?你知不知道凤翎草对我鸟族,是何等重要?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说不说?快说!”
凤鸣翼本就受了重伤,又被戒鞭抽打,忍不住一口鲜血涌出:
“父君,儿臣无话可说,嗯哼!...”
凤承皇忍无可忍,怒声大喊:“给我引天雷!”
“圣君!万万不可啊!”
“请圣君三思!”
众仙家闻言,惊慌的齐齐下跪,大殿下本救旧伤未愈,这要是真弄出个好歹来,他们这些老家伙,岂不是要跟着殃及池鱼?
“凤鸣翼,你不能有事,你快放我出来!快点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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