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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点的警官问胡慧兰道,“胡慧兰女士吗?”
胡慧兰点点头。
“王桂英女士坚持认为,她家的玻璃是你家未羊砸碎的,而且,你现在必须赔偿她两块玻璃的钱,加起来一共四十元,你有意见吗?”
胡慧兰很不屑地道,“四十元?哼,她咋不说成是四百元呢?她简直想得美。再说了,她家的玻璃也未必是我家未羊砸碎的呢,我是说,万一是其他小孩呢?当然,大人砸的也说不定。”
“好,好的,那么,胡慧兰女士,你现在说完了没有?”
“我,我,我基本上说完了,你,你说吧。”
“是这样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王桂英女士家的玻璃是你家未羊砸碎的,那么,你愿意赔偿她多钱呢?”
“嗯,可以,我是说,假如真的是我家未羊娃儿砸碎的,那么,我就一定会赔的,而且,我会按照玻璃的实际价格赔偿,而不是趁人之危,动不动就狮子大开口,你说,对不对?那么,假如这事是真的,我就会按照一张玻璃五元的价格赔给她,实际上,当初我们村上的玻璃都是统一安装的,一张五元,所以,我顶多只赔她十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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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点的警官对王桂英严肃地道,“胡慧兰女士只愿意赔你八元钱。”
王桂英一听,恼怒道,“不行,这不可能的,连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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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两位警官大概地了解完她们两家各自的矛盾。
他们觉的这事一时半会还不能处理干净,他们都知道,女人之间就是麻烦,一点鸡毛蒜皮的是都能闹成天大的事。
于是,年纪大点的警官就对着院子里看热闹的所有群众,以及两个事主大声的,宣告什么似的说道:
“关于砸碎玻璃的这件事,我们初步断定的结果是,砸碎王桂英女士家的窗玻璃的人——未羊大有嫌疑,但是,两家人各执一词,都说对方空口无凭,于是,这件事就先这样吧,按照我们基本的‘调解’惯例,先给予这两家人一周时间的反思和考虑的机会,之后,我们再做定夺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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