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总不可能,一直以一个散修的身份行事。”
“也对。”徐求道点了点头,“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养。”
“这一次,军气之下,强行动用真元,几乎是伤到了我的本源。”
“再拖下去,本源难以弥补,我的修为,只怕就止步于此了!”
“也好。”徐求道点了点头,将尚未说出来的话,咽了下去。
刘启的谋划,彻底结束之后,这汉帝国,这帝室一脉,已然是成为了凌驾于九大宗派之上的存在,而在这一战当中,声名最盛的太攀,就暂时的身份而言,已经不比徐求道他们这些宗派道子差多少。
至于说徐求道来的目的,徐求道不用开口,太攀就能猜得到。
无非就是为了下一任天子的争端而已。
在帝国的力量,凌驾于宗派之上的时候,这些宗派们,自然而然,便重新捡回了曾经最拿手的本领,也正是这些宗派们,赖以生存的本领——辅佐他们选中的人,以争夺天子之位。
刘启在位的时候,这些宗派们,会蛰伏下来,等待着新的天子继位。
而他们蛰伏的时间,不会太久,刘启的寿元,也就在这么几年了。
“来人,传令下去,闭门谢客!”良久之后,太攀才是朝着这武功侯府的侍卫,吩咐了一声。
武功侯府大门闭上之后,太攀的手上,一枚丹药,浮现出来。
回天丹!
这是太攀在封侯之后,明确表示了不需要任何权利之后,刘启给他的补偿。
同样的,刘启的意思,也尽在这一枚回天丹中——既然已经受了重伤,那接下来的日子当中,就安安心心的,在武功侯府当中养伤,不要参与到朝堂上的争端当中,更不要参与到天子之位的争端当中。
原因很简单——甘泉宫前的那一战,这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几乎都欠了太攀一条命,在这样的情况下,在那些有资格竞争天子之位的皇子们当中,太攀无论是加入了哪一方,都能够内那一方,带来难以想象的优势。
而刘启,并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情况出现。
自然的,对于刘启没有说出来的话,太攀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
……
“阿弟,你的盘算,怕是要落空了。”未央宫的偏殿当中,平阳公主,着一身的华服,坐在一个秋千上,秋千之前的空地上,刘彻有板有眼的,熬炼着拳脚,纵然是太攀已经离开,但对于太攀先前所教的法子,刘彻也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放松,日日勤修不缀。
“什么盘算!”结束了一天的熬炼之后,刘彻才是满头大汗的,接过内侍递过来的帕子,把脸上的汗擦干净。
“若我是父皇,我也不会容许云先生在参与此事。”刘彻说着,眉毛高高的扬起,满脸的自信。“不过,就算是没有云先生帮忙又能如何?难道我还会怕了刘荣?”
从甘泉宫回到这长安城之后,甘泉宫外,那舍身于隘口死战,最后留下来的五千余残军,被刘启一分为二,分别交给了刘荣和刘彻统领。
也正是此事,叫这天下所有的人都认定了,下一个天子,必然是在这二者之间产生。
“皇兄的精神,真是叫人羡慕!”姐弟两人交谈的时候,刘胜也是打着哈欠,被一个内侍领着走了过来。
“十一弟,云先生传说的那一套法门,你还是好好的练一练吧。”
“这才几天,你的身体,都变成这个样子了!”看着刘胜,刘彻的眉头,也是走了起来。
“皇兄,人生苦短啊!”
“那甘泉宫一遭,叫弟弟我彻底的看清了。”
“这天下,什么都是须得,只有自己的命才是真的。”
“及时行乐啊皇兄。”刘胜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道。
“及时行乐?”
“你倒是豁达。”刘彻的眉头,越皱越深,“你再这样下去,怕是没多久,身体就垮了!”
“到时候,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及时行乐。”
“嘶……”听着刘彻的话,刘胜也是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想到了那个场景一般,片刻之后,才是不满的对着刘彻道,“这些日子,我身子是虚了些,但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皇兄你一个人打熬身子过于寂寞,我多来陪陪你也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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