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莫要害老哥,你若舍不得那二十杆长枪,我不要了就是!”
见他说的诱人,粗犷的牛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随即就冷静下来,赶紧摇头。
“好吧!”
秦宇见为人最豪爽的牛大哥,都不敢接盘,也知道估计没人敢接盘了。
送回去,以孙可望的傲气,估计也是不会要的。
回到院中,秦宇没有立即将这一噩耗告诉母女俩,而是招呼兄弟们先搬家,好在枪头都被拆了下来,用麻袋装着,也不怕露馅儿。
李定国也派了二十名大汉前来帮忙。
两栋院子,加起来共有二十几间房屋,以前居住的可能也是秀才之内的中产人家。
左栋内院,里侧两间,主卧自然是归秦首领。
挨着的书房归母女俩和两个小妾,两侧的四间厢房,则作为教室。
右栋内院,则作为铁匠铺,库房和厨房,转角处开一道小门连通。
秦宇今后打算招募几名壮妇,为少年们洗衣做饭,缝补打杂。
两栋宅子的外院,中间的围墙全部打通,靠近围墙一侧的四间厢房也拆掉。
这样一来,两个院子加起来怕不得有两百平米,三百人日常训练倒也够用。
而四间正屋,以及剩下的四间厢房,则作为少年们的宿舍,每间屋子住个二三十人还是可以的。
就连两个茅房,也被秦宇分为男厕所和女厕所,并规定不许乱上,至于乱拉屎尿,被抓到少不了一顿皮鞭。
秦宇在新家招呼少年们拆屋下瓦,毁墙凿洞,忙的是不亦乐乎。
孙可望同样在搞破坏,将屋子里的家具摆设砸了个稀巴烂,却仍不解气。
“大哥,义父到底怎么说?”
“难道没有狠抽那小子一顿吗?”
“抽个屁,若非老子砍了根手指,说不定被抽的就是我…啊…”
孙可望吸着冷气,好在有带来的两个女人,在为他缓解疼痛,不然,怕不是早在地上打滚儿了。
“大哥,说来也怪,就算义父再器重那小子,毕竟也是外人,这事怎么就各打三十大板呢?”
“嗯!我觉得义父恐怕是起了收那小子为义子的心思,大哥你觉得呢?”
“这还用猜吗?若非如此,老子又何至于要找借口才打上门去?”
孙可望没好气的斜了艾能奇和刘文秀一眼。
这点他老早就看出来了,老二恐怕也看出来了。
“大哥,如果是这样,那可就糟了,那小子奸猾似鬼,可比二哥难对付多了。”
“是呀!这不,这次就连大哥都着了他的道,不但丢了根手指,还将两个小嫂子…”
“闭嘴!”
两人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那对双胞胎,孙可望脸都绿了。
两人如今也就比秦宇大上一岁,见大哥发怒,都是吓得不敢再多言。
半晌后,孙可望才阴沉着脸问道:“那小子现在在干什么?”
“听说在搬家,对了大哥,那小子现在单独住一边,不如咱们晚上…”
刘文秀说到这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哼!如今谁都知道我和他结了梁子,城中又全是咱们义军的人,那小子若出了事,恐怕鬼都知道是我干的,咱们义军最痛恨的就是下黑手的人,你让大哥以后还如何混?”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他坐大?”
“先让他继续得意吧,日后上了战场,老子总有机会弄死他。”
孙可望一摆手,心里却很是担忧,现在他之所以能压制那小子,凭借就是八大王义子的身份。
可一旦义父真的收了那小子为义子,凭那小子的圆猾,怕不不是得将大半首领都拉过去,再加上老二,今后绝对是他最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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