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反抗,任凭他们将自己五花大绑在这代表惩罚的天灵柱上。
真是可笑,两人一生锄奸为民,现在却被绑在这代表着万恶之源的柱子上,还要受众人的批斗辱骂,真是枉活了这一生,白做了一辈子的好人,也许应该自私些,做点坏事,这样心里还能过的去。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心中还能分得清是非黑白,但是这样的人,不过寥寥无几罢了。
更多的人,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毕竟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自己的帮派那么久,却一点名堂都没混出来,而他唐故倾凭着一己之力,创建蜀中唐门不过十几年,现在竟然成了天下第一大派,这任谁,也想不过去。
枫平川道:“唐故倾,我答应你们二位,今日若是你们真能以命相抵赎罪,那这笔账就此还清,我枫某人绝对不会再拿这件事做文章。”
唐故倾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于是枫平川带头最先对两人进行批斗,穆平川拿着一把小刀刺进了唐故倾的左肩,紧挨心脏的位置,却没伤害到心脏,毕竟枫平川可不想他这么轻松就死了,这样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钻心得疼,唐故倾额头青筋暴跳,脸都憋红了,但是依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按照规矩,一人最多只能在罪犯身上划一刀。
枫平川道:“呵,时间还长着呢,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枫平川走到宫初月的身边,“白月战神?说实话,我早就看不惯你了,一副盛气凌人,了不得的模样,是不是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很多男人都比不过你?”
宫初月冷笑一声道:“至少论心肠歹毒,我倒真比不过你。”
枫平川道:“瞧瞧你这张可人的脸,可惜了,跟错了人。”
枫平川在宫初月脸上划了一刀。
都说脸是女人的前程,可宫初月才不在意呢,就算她这张脸再也见不得人,宫初月照样能活得好好的,只要心里信仰还在,宫初月就能活下去。至于现在,为了唐君知,这点伤算什么。
紧接着众人一个接着一个对两人进行批斗,两人经历了真正的千刀万剐。
批斗结束时,两人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血流了一地。很少有人能坚持到批斗结束,可宫初月和唐故倾竟然还有一口气。
不过这样也正好,枫平川道:“带他们上断头台!”
几人将两人从天灵柱上解了下来,押往断头台,彼时一人影闪过,押着两人的弟子都被定了身。
穆宁远将两人扶到一边。穆平川道:“怎么,穆宁远,你要为了他们而与天下人为敌吗?”
穆宁远道:“怎么,枫平川现在已经能代表天下了吗?”
枫平川道:“你少巧言善变,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穆宁远道:“听闻渔阳枫门的少门主无恶不作,仗势欺人,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手底下又有多少无辜人命,这样的人没有被拉倒天灵柱来,像唐门主这样大义凛然的正义之辈却要受众人批斗,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穆宁远就这样将渔阳枫门的那些丑事给抖了出来,可想而知穆平川的脸色难看至极。
枫平川道:“穆宁远,我们就事论事,你现在这样做,是要反叛吗?”
穆宁远道:“如果营救正义之士是反叛的话,你可以这样认为。”
彼时穆扶风突然走了过来,“宁远,跟我回去。”
穆宁远道:“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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