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式儿?等会儿我试试,要是那样就好了,免得我总躺地上。”董晓莹反手关上房门,接着说:“家里没水,没电,洗手间的小窗户开着,但是没风,你们屋里的窗户都关着,打不开,客厅的窗户也打不开,冰箱里还是那样,我想着不能总开冰箱,总开散了凉气,再给里面东西坏掉喽!”
方悦忙问:“妈,咱家冰箱里有啥?刚过完年,冰箱应该不空吧!”
“有啥你不知道?我出去旅游几天,你们俩在家吃啥了?顿顿叫外卖,还是煮方便面?”董晓莹快速换了衣服,翻出衣柜的衣裳,找出针线开始缝。
“你咋知道?妈,我也不会做饭,我哥多忙啊!他一天都不见得在家吃一顿,我一个人不值当做饭不是?妈,咱家冰箱里还有酸奶没?中午吃的太腻了,你给拿盒酸奶呗!”方悦嫌弃的把古代的裤子扔一边,“妈,你再进去,把我天鹅绒的袜子拿出来呗!”
“妈,你们换好了吗?”
董晓莹推着闺女去给儿子开门,方悦走到门口,愤怒的拉开门,“妈,你没栓门,干啥还要我来给哥开门,我哥过来,还要我给他来点仪式感呐?”
方长安揉了揉妹妹的头发,“你们已经了解现在的情况了吗?”
被哥哥一问,想起来了方悦又生气了,“妈,你说你忙叨个啥,过去大半天了,你净瞎折腾,这边的事儿,我一点不知道呐!”
董晓莹想想,好像是没跟闺女聊到正事儿,正色道:“我先说说,我记忆里,这个身体原名也叫董晓莹,独生女,你们这里的姥爷挺有本事,也算有点家底,常见在外跑商,全国各地,天南地北的都去过。
可能是常年在外奔波,寿命不长,四十多岁,也就是三年前去世了。货行也是你姥爷给我留下的,还有这处院子,当初你们这里得爹考中秀才,你姥爷出银子重新翻盖了,为的是让人知道,咱是秀才了,门楣比别人高一阶。”
方悦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问:“那这里的爹呢?”
董晓莹瞪了女儿一眼,“出门了,他在县学教书,府城学政通知让去开会。从咱们这里到府城有二百多里,主要有座不大的山挡着,路上不好走,来回咋也要十来天。咦?你怪想蹦出个爹是咋?”
方悦忙摇手说不是。
方长安板着小脸道:“我来说吧!”
母女俩忙坐正了,听靠谱好少年讲话。
方悦今年说是五岁,因着十一月份出生,这里过年就算一岁,所以岁数虚的多了点。
方长安虚岁十岁,再有俩月过九岁生日。这里的爹叫方明远,是名秀才,考中秀才后,先在县衙帮忙做抄写工作,后来因为字写的好,被学政看中做了县学的先生。方长安也在县学读书。
家里的王婶子,是方长安同窗的母亲,因家境贫寒,又是位寡母,生计艰难才来家里做工,负责做饭打扫,晚饭后回去照顾儿子。
传说外面不太平了,也不道咋回事,县学暂时放假。所以,董晓莹带着儿子女儿去给乡下婆母过寿。
方长安逞强,闹着要赶车,董晓莹本身也会赶车,还会骑马,所以没让家里的家丁送她们去乡下。
还有一个原因,牛老太看不上董晓莹出门带家丁的做派。
骡子车到村口的时候,不知谁家熊孩子玩弹弓,石子飞出来正好打在骡子眼睛上,所以,骡子车翻进了村口道旁的沟里,娘仨无一幸免,才让她们有机会穿越。
最后,长安又加了一句,这里的父亲是很温和的人,儒雅有礼,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方悦看向老妈,董晓莹长叹一声:“幸亏穿越了,不然你们两个还得给方建华戴孝跪灵棚,凭啥啊!遗嘱给几个臭钱,就想让我的孩子给他当孝子,哭灵?”
娘,能不能有点正事儿,你咋总跑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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