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着转战灶房,一个洗一个递东西。
“媳妇啊!这是啥?飘柔?不是啊!乌龟油是啥油?嗳?你别笑话我啊!哎哟,眯眼睛了。”
“我就怕这个,你说,咱那时候不是也看不上跟不上形式的人吗?对,对,是我看不上,我不是总去省里,紧跟潮流才能倒腾买卖赚钱。”
方悦把老妈手机递给哥哥,“今儿老妈没时间看小鲜肉了。”
闷子站在二门内还纳闷呢!小姐跟姑爷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
怎这么多话?难道我以前看错了,还是姑爷背着人就是这样?
可能姑爷在我和串子叔面前装相。
“闷子哥,快打水洗漱,灶上有热水。”方悦热情的招呼。
闷子憋了一天,终于站到了小少爷和小小姐面前,“奴就是奴,当不得兄弟,小姐唤奴才老弟!”
长安没法子,把董晓莹拉了过来,辈份问题今天一定要解决了。
“这样吧!闷子不比长安大几岁,我和媳……娘子认你做义子,咋样?”方明远有点心虚,现在的岁数,比闷子只大了十二岁,认儿子跟占便宜一样。
闷子看着董晓莹没说话。
董晓莹脸红了,“就这么办,你才比长安大了四岁,叫哥哥很合适,别一天闹的咱家差辈。”
“不……”闷子刚说出一个字。
方明远拉着媳妇走了,好些话要说呢!哄不好媳妇,我日子咋过?
长安推着闷子:“这下好了,哥,你快去洗漱,热水泡泡脚哈!”
次日一早,王嫂子发现,自己的工作被人抢了。
秀才老爷咋还进灶房了?大男人还上灶?读书人不是讲究远着厨吗?
方悦再次揉着眼睛坐在饭桌前时,还没看清早饭有什么,被老爸一把抱气,夹在腋下一通洗,脸,脖子,还用湿帕子给擦了头发。
长安很不厚道,在老爸刚洗完,给妹妹放地上的时候,掐准时机递上妹妹的牙刷,牙膏给挤好了,请开始吧!
饭后,老妈正调笑老爸,油腻中年大叔,王嫂子喊方家二伯来了。
方明远别提多腻歪了,啥你就是二哥了?原身占了我的身体,祸害了我的名声,让我媳妇孤身带孩子,苦了一辈子。
还搞破鞋领我媳妇面前,还娶了人家不给人生孩子,把屎盆子扣我妈头上,那是你不行,不能生!屁的遵从母命!
“小弟回来了,正好,骡子车修好了,车厢断了的地方,娘让人换了新木料。骡子没事儿,就是,就是……”
方二哥红着脸,说不下去了,冲着小弟鞠躬作揖,赔礼道:“是金豆儿的错,玩弹弓打中了骡子眼睛……差点出了人命大事儿。”
方明远突然伸出手,黑着脸说:“你等会儿,你说啥?是金豆儿用弹弓打中骡子眼睛,翻了车,把他们娘仨压死啦?”
“不是,没,医馆说,一时闭过气!”方二哥说着觉得不对,“弟妹和侄儿,侄女没事吧!”
还活着没?别是回来一天没缓过来吧!
四弟咋说死了?刚刚我听到里面闹腾,是鬼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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