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为仁笑了笑,转头看着方不是和江城子问道:“两位,还要和在下继续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纠缠吗?”
他说完,眼神落在安叔身上,又笑道:“安叔,梅婶,你们辛苦了,赶快把货卸了去休息一下。”
安叔乐呵呵地说了声好,他眼睛一扫,看到一旁坏了几辆马车,便一拍大腿,赶紧叫上会打下手的仇英和柳名刀修车去了。
抱着两把剑出神的薛怀跟着应了一声,他朝着方不是和江城子拱了拱手,一溜烟小跑跟着安叔走了。
江城子没方不是那么心心念念,他抬头看了下天,咂了一下嘴,说道:“姓方的,你不走我便走了,进不了南京城事小,误了武道大会可是大事。”
说完,他朝陈为仁一拱手,又说道:“不管陈镖头说的是真是假,日后自有平山剑派的人过来验证,那么……”
“后会有期。”
他后四个字出口时,人已经几个点纵上了一棵树,身影闪了几下,离开了。
倒是方不是,眼神追随者薛怀远去,眉头一直紧锁着。
“方大侠?”陈为仁出声喊他。
“唔,那我先告辞了,等江南武道大会这事一了,我会再拜访陈镖头的。”方不是回神朝陈为仁拱手说道。
他顿了顿,在将要转身时又停下了,“冒昧问一句,陈镖头这一趟镖,押送去哪儿?”
这事在道上本不是什么秘密,陈为仁便也不遮掩,十分干脆地回答道:“会州谷,谷老祖宗年末七十大寿,其徒子徒孙在扬州给她定了一株羊脂白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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