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规规矩矩的跪坐着,山竹爪执起白玉瓶,在两个茶杯里倒满桃露。
元昭昭皓腕一转,茶杯已经落入手中,只是她却没有急着饮用,而是看向门外。
“离了元衡山,连桃露的味道都清淡了。”玄猫已经喝完了它面前的那杯桃露,“老祖宗?”
“去和他说,今日我乏了,有什么事情等明日见过元家的人再说吧。”
玄猫从椅子上跳下来,出门前,它还特意停下来,前爪顺了顺身上的毛,昂首挺胸的走出去。
果然,元修然站在院外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结界。
他还在思索该怎么求见老祖宗,在元衡山的时候是燃拜帖于炼炉中,元家可没有炼炉,那该怎么做呢?难道是用喊的?
他掀开衣摆跪下来,虔诚无比的高声喊,“老...”
“别叫了。”玄猫从结界中走出来,前爪别在背后,抬着头看向元修然的眼睛,“老祖宗乏了,有什么事待老祖宗见过元家所有人再说吧。”
“玄猫大人。”元修然将身体俯下来,尽量和玄猫保持平视,“老祖宗是不是生我气了?”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玄猫白了他一眼。
元修然踌躇了一会,才试探的问,“因为我...管不住那些小辈...?”
“你倒也不笨。”玄猫赞赏的点点头,说完便旋身大摇大摆的离开,留下元修然在原地发呆。
玄猫回到屋里,元昭昭已经饮下桃露躺在榻上,玄猫放下前爪蹑手蹑脚的来到她榻边,跃上去背靠着她的臂弯窝成个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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