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很好。谁来把详细经过,和我说一遍?我到底是怎么性无能的?我妻子又是怎么做鸡的?和你叔叔又有什么关系?来吧,我听着。”
校长越是笑得满不在乎,就代表着他越是生气。
平时都是很注意形象的他,此时竟然将双腿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个,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这副模样,连教导主任看到了,都浑身发抖。
久歌眉头微皱。
在众人都被校长吓得瑟瑟发抖,连动也不敢动的时候,小姑娘在无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时候,偷偷拉了拉小跟班的手,“你,在乎那个女人吗?”
那个女人……
说的是他三岁就把他一个人丢下,然后一走就是十几年。
十几年来任何消息都没有,不管他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是不是又挨了打、受了冻……
十几年后,在他可以自给自足了以后,那个又跑出来口口声声对她母子情深的女人?
江淮笑了。
没有说话,只是笑。
在乎吗?
应该是……有一丁点在乎的吧,否则那些人那样说那个女人,他不会心里感觉心里揪揪着难受。
可你要说真的狠在乎?
也不是。
因为,他无动于衷,甚至不想反驳那些傻逼的话。
在小姑娘殷切的目光中,少年,缓缓,摇了摇头。
小姑娘鼓着两家大白馒头似的小脸,露着小虎牙笑了。
她就喜欢这样的小跟班。
如果那个女人那样对他,他还是愚忠愚孝的,那就很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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