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要怪许博俊,如果不是他办事不力,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霍维事后也不会警告自己,自己更不会一时失神从楼上摔下来毁了容,现在更不会被一个乡野大夫威胁,一切都是那个蠢货造成的。
“本郡主与一个商人之子能有什么关系,苏神医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细想一下,还是本郡主太过单纯良善,想来是那日遭人利用了。我这就让人去给知府传话,还苏神医好友一个清白,苏神医觉得本郡主的诚意够不够?”雯雪郡主早就把府城名医找了遍,就是徐诺她也让人去请了,但这些人各个都说治不好她的脸,毁了容就是要了她的命,她现在比谁都着急。
更何况因为许博俊一个人得罪孟家、烈北王府和眼前的苏神医,有些太不划算了些,而且听香秋说,这位神医正在给霍维治病,那自己就更不能得罪此人了。她当初用许博俊也不过是为了给宫中的白贵妃一个面子,就算真把白贵妃给得罪了,有太后在谁又敢拿她怎么样!
想通其中关节,雯雪郡主立即让香秋拿着鲁王府的王府令牌去知府衙门传话,并当着楚寒希的面特意交代香秋如何对知府说。
香秋离开之后,楚寒希就给雯雪郡主看了脸,然后在雯雪郡主焦急期盼的眼神下对她说:“时日尚短还可救,我回去便给郡主特制一瓶去痕膏,晚上让人去取即可,抹完之后,一日结痂,三日去痕,七日便可恢复,十日容貌更胜往昔。”
“真的?”雯雪郡主惊喜地摸着自己的脸直直盯着楚寒希问道。
“我的医术从不掺假,郡主不信,可以不抹,七文诊金还是要付得!”楚寒希看着她说道。
“本郡主信你!”连霍维都信她,更能让药谷的神医少谷主徐诺拜其为师,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信,“来人,立即取七枚铜钱给苏神医!”
楚寒希踏出烈北王府别院的时候,发现外边已经真正的雨过天晴,她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当楚寒希和续风一同回到秦家药材铺子不久,雯雪郡主身边的侍女香秋又来了,并告诉她知府已经立即重审了楚寒墨的案子,还当众在府衙外贴了告示,说楚寒墨并没有调戏郡主也没有藐视皇家,一切都是许博俊因当初被赶出善庐书院对楚寒墨怀恨在心所为,所以楚寒墨被判无罪释放,而雯雪郡主因遭小人利用错怪了楚寒墨,心中过意不去,知他在狱中也受了苦,特意补偿了他一千两银子。
香秋说完这一切,就将一千两银票亲自送到铺子后堂楚寒墨的手上。
“知府这样判,许家会服吗?”楚寒希没想到雯雪郡主的一句话竟真的如此管事,知府的办事效率也足够惊人。
“这就不劳苏神医烦心了,你只管治好郡主的脸,其他的一切都好说。”香秋原本是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也最清楚雯雪郡主的性子,现在对于自家这位郡主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脸更重要的了。
“官字两个口,此时有理,彼时怕又没理了!”不是楚寒希多疑,而是这里是皇权至上的社会,有些人一句话便能定生死,哪管什么是非黑白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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