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哒”一声,屋内两人都心一怔。
刚才那种情况,谁也没锁门。
外面的是傅煜,是傅珩他哥,哥要进弟的房间,根本连招呼都不用打,更谈不上冒犯。
门把转动,下一秒门就开了。
时栖没跑。
她笃定的望着傅珩,就跟他赌。
傅珩看目光灼灼的时栖,忽然很想看她落败的样子。
但在门被推开前,他抓住她手将人拖床上,再被子一盖。
门被推开的瞬间。
屋里气氛也同时恢复平和宁静。
屋间没开大灯,床头灯非常柔和。
睡袍微敞,头发略显凌乱的傅三爷,似正准备入睡。
傅珩望着进来的傅煜。“还有事吗?”
傅煜看了下房间与床上的隆起,对上傅珩平静的眼睛。“我刚好像听到了声音。”
“你听错了。”
言简意赅又不容置疑的一句话,仿佛事实就是如此。
傅煜做为一个科学人员,他有严谨独立的思考能力。
就算再累,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听错。
他走去窗子,打开窗户往下看。
外边一平宁静,保镖在草坪里抽烟聊天,其它什么异常都没有。
傅煜转身看床上的傅珩。
傅珩讲:“可以出去了吗?”
房间越是正常,傅煜就越担心。
他看平静稍显不耐的傅珩,严肃讲:“明天我陪你去叶烽那。”
这是要强制押着他去看医生了。
傅珩直接拒绝。“不去。”
“我们说好的,半个月见一次。”
“明天……嗯……”傅珩蹙着眉顿了下,很快便恢复正常。“明天有个高层会议,没时间。”
傅煜看他忍耐的模样,怕他反感,缓和的问:“那后天呢?”
“……好。”
“后天我正好有时间,到时陪你一起去。”
“嗯。”傅珩问他:“我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傅煜看他瞧不出什么异常的脸,点头。“休息吧,晚安。”
他一出去,门一关。
确定他回去自己房间的时栖,就掀开被子跳出来。
她头发张扬凌乱,衣衫不整,小脸通红,也不知道刚才被子底下发生了什么事。
傅珩坐着没动。“过瘾吗?”
声音哑得如蒙上层雾色,朦胧而性感。
时栖摩挲了下指,舔了下唇,回味的讲:“还行吧。”
“现在可以聊了吗?”
“介于刚才的事,聊一聊还是没问题的。”
她这语气,仿佛刚才傅珩跟她做了什么丧国辱权的交易。
时栖瞧着冷俊的傅珩,装模作样的看了下表。“不过时间不早了,另外约时间再聊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没给他机会,直接从窗户走了,连个晚安也没留下。
傅珩靠在床头,望着微晃的窗帘,眼眸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而至于刚才被子底下的事,大概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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