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杀气如实质一般不断冲击着着三人。
莫利亚脸色很难看,墨尔斯表现出来的实力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虽然之前猜到了对方不简单,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在其这么年轻的外表之下,杀气程度居然会这么恐怖。
“混蛋...”右手在桌子下面狠狠一攥,凝重的盯向了墨尔斯,要不是顾忌对面的鹤,他已经冲上去收尸了。
“桀哈哈哈,这杀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恐怖。”蒂奇吃着红豆派,装作如无其事的瞄了墨尔斯一眼,只不过眼眸深处的诧异一闪而过,这个混蛋上次出手还是有所保留。
“还真是...”
明哥死死的盯着墨尔斯,没有一点笑意,双拳个更是握的嘎嘎直响:“混蛋,鹤老太婆你就这么放任这家伙乱来么。”
“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看了一阵之后,发现墨尔斯还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甚至刀都握在手上了,突然干笑两声,把目光转向一旁的鹤婆婆。
太阳镜遮下的双眼中,到是很平静,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
对他来说,无意义的愤怒从来都只是弱者的哀鸣。
鹤闻言微微一笑,轻轻拍了一下墨尔斯的手,笑意更是完全遮掩不住:“好了,毕竟还是盟友,世界政府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墨尔斯诧异的看了一眼鹤婆婆,听这话的意思要是没有世界政府,只有海军的话自己今天是不是完全不用顾虑,放手大干一场了。
“明白了,‘恶鸟’听明白了么!再有下次直接砍了你,到时候把你扔进推进城也很方便,放心看在咱们俩是老朋友的面子上,我这个看守长一定会给你一个优待,安排一个坐北朝南的优质房间,让你了却残生。”
右手从千本樱的刀柄上慢慢挪开,从新端起了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宛如实质的杀气也瞬间散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咈咈咈咈咈,还真是听话啊!不过那种好位置你还是给自己留着吧!就凭你这对着盟友都要拔刀的样子,那一天相信不会太远。”多弗朗明哥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身前的樱花长枪刚刚散去,没了威胁以后又继续调侃了墨尔斯起来。
墨尔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身体靠在椅子上抽了起来,看样子一点也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
当然要是手能够老实一点就更好了。
只见地上刚刚散落的樱花,眨眼间从地上浮起,如雨点一般射向嘴欠的多弗朗哥明哥。
多弗朗明哥眉头一皱,身体微微一侧,双手由上至下用力一拉。
当!
几根纤细近乎透明的丝线在空气中泛着微光光,如渔网一般挡住了迎面而来的樱花雨。
然而今非昔比的樱花雨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他的丝线挡住的。
只见墨尔斯玩味一笑,左手轻轻弹了一下面前的高脚杯,本已被挡住的樱花再次活跃起来,呼吸之间就突破了多弗朗明哥丝线的阻挡,向他头顶上方激射而去。
不过这次的樱花雨可不是像刚才一样直愣愣的从一个方向射向他。
在他头顶停留了一下,仿佛雨水在等待龙王的降雨令一般,等待着墨尔斯的指挥。
伴随墨尔斯对着餐桌轻轻一点,樱花从四面八方瞬息而至攻击多弗朗明哥,让他不断的滑动双手,喷出丝线挡住这源源不断的樱花,那不断格挡的模样,就如同一位初次登台的舞者一样,狼狈不堪。
鹤看着多弗朗明哥这幅模样,不由轻笑出声。
“这个嚣张的家伙,还真是狼狈呢!”
声音虽然很轻,但依然被敏感多疑的多弗朗明哥听到了,只间他额头上浮现一道道青筋,低吼一声。
单手猛然向前一抓,五条线突然围绕在身前,挡住了烦人至极的樱花,而另一只手突然隔空抓向鹤身后身旁正在看戏的那群海军将官。
“五色线!”
细长近乎透明的丝线从他手指射出,随着多弗朗明哥的手臂向下用力一抓,五条丝线如兽爪一般,冲着老老实实坐在原位看戏的一众海军横扫过去。
墨尔斯眉头一皱,有些生气,这个时候竟然还想反抗么,老老实实挨打有什么不好?
刺啦!
一声异响,一把樱花组成的长刀徒然出现在一群海军身前,直接将突袭而来的五道丝线砍成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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