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主,你是不是应该出来解释一二?”
赵不世怔怔地看着张仕成好一会儿,又冷冷地瞟了一眼凌芸,看得出来,他正在思忖着什么。
呵!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该不会想着过河拆桥吧?他就不怕老娘留有一手?
凌芸心中暗自冷嗤,不过很快她说高兴不起来了。
“张大师所言非虚,小儿确实是交给凌四小姐医治了,而且已经好多了,至于她用的什么方法,在下全然不知情。”
赵不世冷脸道,把身子偏到了一边。
我呿!凌芸差点口吐芬芳,这老家伙是要把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的节凑啊!
看来她还是低估他了。
“赵家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张仕成邪魅地撇了撇嘴,眼眸中透着一丝诡谲。
老子可是在坛主面前拍胸口保证过的,如此轻易就被你轻描淡写地带过,不是太便宜你了?
“张大师,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赵不世有些不解地看着张仕成,该不会还为头发被烧的事生气吧?
就算是也没办法,又不是老子喊人烧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凌芸才对吧?
“呵!”张仕成干笑了一声,指着凌芸说道,“还在装傻充愣呢?凌芸能找来这么多药草?而且还有不少可是违禁品,若不是赵家主,她能找得到?”
“你以为赵家是仙灵教?”
赵不世神色一僵,若此刻他还没弄清楚他的来意,那这几十年是活到狗身上了。
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是想动用关系找仙灵教来着。这方子他只交给了陆培福啊!
陆培福!
赵不世蓦地想起什么,目光不禁一凝,下意识地看向陆培福。
看这货目光游移,神色紧张,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有问题。
“赵家主,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莫要想着狡辩!”张仕成斜眼睨着赵不世,不屑地说道,若有深意地瞟一眼陆培福。
警告之意相当强烈。
陆培福早就冷汗淋漓,脸色铁青,仿佛被架在火上来回地炙烤。
任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张仕成竟然利用他来找赵不世的麻烦啊,无论此事的结果如何,他都不好过啊!
台面上来说,现在的状况于赵不世不利,若是拂了张仕成之意,治他一个同伙之罪,那也是够他吃一壶的啊!
陆培福神色一凝,似乎有了决断。
“狡辩?莫需有之事,何需狡辩?”赵不世冷哼一声,双手背负,转过身去。
“凌四小姐,那么多药草,你拿来作何用啊?”张仕成吃了个瘪,转而问凌芸道。
哼!赵不世都打算跟你撇清关系了,你应该没理由跟他站在一起了吧?
刚才扰攘了那么久,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还找老娘套话,这货是装傻还是充愣?
“药草?什么药草?我一片叶子都没看到啊!”
凌芸眨巴了下美眸,声情并茂,若不是他亲自把药草交到陆培福手上,还真就信了。
“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希望呆会儿你们还可以这样平静!”张仕成脖子都快气粗了。
“陆培福,陆管家,把你手中的方子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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