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每一个字节都很冷,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
“好。”小丫头点头后,真的不敢动了。
她想念庙里的师叔师侄了,从小到大,别说打她了,就是大声对她说话都不舍。
小施主是第一个对她这么凶巴巴的人。
虽然师父也会凶,但他大多数都是教育她,而小施主……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失落,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小声问道:“小施主,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傅余生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没有回答。
湛九没听见回答,当他默认了,心里不是滋味,解释着:“我不是要活埋你的。”
傅余生仍旧未语,对他来说,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而且那并不是一件好事。
小丫头不管:“你当时已经晕倒了,我怕你醒不过来,住持说的,种花草,浇水,就会活过来,我是想救你。”
傅余生:“……救我?”。
“你晕倒了呀。”
傅余生沉默了几秒,才说:“你是在谋杀。”
小丫头刚开始还可怜兮兮的想让他理解,这会儿感觉委屈了,认为他是狗咬吕洞宾。
她鼓起腮帮,蹙起了小眉,里堵着一团气,认真的说:“我给你留了头。”
傅余生:“……”他选择了沉默。
湛九咬着嘴唇,还是怂了,又小声说:“那我喝酒酿圆子,掉进湖里的事,能不能不告诉师父?”
傅余生仍旧不说话。
小丫头慌了,立马又说:“小施主,我真的有糖,骗你,我就变狗狗。”
傅余生动摇了,他似乎很喜欢糖果的味道:“我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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