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文冷冷的看着她白费力气:“你别怪爹心狠,谁叫你那个好四妹不给爹一条活路!
你还要听她指挥,当她的走狗,爹不收拾你收拾谁?
你以后沦落烟花柳巷,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可别怨爹。
怨就怨你自己站错了队,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听你那个混帐四妹的。”
见几个恶奴捆好了雨纯,让他们把她拖到另一辆马车上,打算运往扬州,卖给风月场所。
雨纯趁着下马车之际,把藏在手里的银簪往马屁股上狠狠一刺。
那匹马吃痛,发疯般拖着马车往前乱窜,引起远处不多几个路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沈兆涵和他的朋友。
沈兆涵和他的朋友兵分两路,一个去看摔倒在地的雨纯,一个去追那辆马车。
因为受惊的马匹所拉的马车里还坐着林宥文,所以林府那几个奴才商量了几句,留下一个人看守雨纯,其余赶着另一辆马车救主去了。
沈兆涵纵马到了跟前,见雨纯被人用破布堵了嘴,捆得像个粽子似的,以为看守她的恶奴是歹人。
几招就把那个恶奴打得动弹不得,这才跳下马来,抽了雨纯嘴上的破布,用她身上的绳索把那个恶奴捆的结结实实。
在做这些的时候,沈兆涵问了雨纯遇险的缘由,雨纯如实全都告诉了他。
沈兆涵闻言,想去捉拿林宥文,又恐留下雨纯又遭遇不测,因此只好和雨纯等着他友人归来。
片刻之后,他友人跟着林家恶仆救主的那辆马车回来了。
至于林宥文坐的那辆受惊马匹拉的马车撞上了一棵松树,马车当场就撞散了架,林宥文从马车里坠落。
虽无性命之忧,可是伤势不轻,摔得头破血流,脸还被马车碎片划破了相,被随后赶来的奴才给抬上了他们乘坐的马车。
那几个恶奴跟着沈兆翰的朋友一起返回时,见雨纯被沈兆涵救了,心知不妙,想赶着马车逃跑,被沈兆涵和他友人前后出击给拦了下来。
沈夫人听到这里问沈兆涵:“现在林宥文和那几个恶奴在哪里?”
沈兆涵答道:“全都带回了县衙里,那几个恶奴已经关在大牢里了,等爹回来处置。
至于林宥文,孩儿已经请了大夫给他医治,等医治好了,也扔进大牢里,也等爹回来处置。”
沈夫人纳闷道:“我明明派了两个衙役暗中保护雨纯姑娘,那两个衙役怎么没露面?”
于是吩咐一个丫鬟去把那两个衙役找来,她要问话。
那个丫鬟去了,半晌才带着那两个衙役来了。
沈夫人斥责那个丫鬟办事不力,命她叫两个人竟然这么才时间才把人给带到。
那个丫鬟连忙跪下来委屈巴拉的禀道:“不是奴婢做事拖拉,而是两位衙役不在府里,奴婢派人去寻,好不容易才寻到的。”
沈夫人让那丫鬟起来,然后粉脸一沉,厉声问那两个衙役,让他们暗中保护雨纯,他们去了哪里。
两个衙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又不能告诉沈夫人,是老爷临走之前吩咐他们所有人,凡是涉及到林宥文的案子全都别理,他回来后自有处理,所以他们才开溜的。
雨卿见此情形,秀眉微锁:“莫非你们被我爹收买了,所以才敢不听夫人的命令,置我大姐的安危不顾?”
她是真的很生这两个衙役的气,若不是大姐够机敏,而且碰到了沈兆涵,后果不堪想像。
这两个衙役玩忽职守,就该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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