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卿吃饱喝足,碗筷就那么扔在桌子上,等着明天丫鬟来收拾,两个人全都上了床。
只要一想到夏若寒不过是个太监而已,语卿也没什么难为情的。
想到之前不好意思和夏若寒同床共枕,而非要跑到太师椅上挨了半个时辰的冻,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等到下半夜,语卿不仅认为不值得,还认为那么做是自己找虐。
因为她发烧了,还是那种高烧,烧的她死去活来。
她想趁着夏若寒熟睡,偷偷溜进空间里吃药,或者给自己打一针也不错。
可她却惊恐的发现,生病的她居然进不了空间!
早知道就该从空间里拿出一点常用药备用的。
烧得太难受了,语卿忍不住哼哼唧唧,把身边的夏若寒给吵醒了。
再一次被扰清梦,夏若寒很是恼怒,刚想发火,却感受到了语卿身体烫得象个火球,知道她发烧了,只好让人请大夫。
下半夜,整个府邸都兵慌马乱,请大夫的请大夫,找冰块的找冰块。
大夫诊治过后还得煎药。
这样忙乱了几天,语卿烧退了,病好了,可夏若寒却一脸憔悴,看向她的眼神很是不善。
本来是该她服侍他的,最后反过来是他照顾了生病的她好几天,这叫他怎么能忍?
在语卿病好后的第三天,他老鹰拎小鸡似的把他拎到了庆伯的面前。
吩咐道:“这个小东西是咱们家新来的小厮,以后端茶倒水打扫卫生所有事全都吩咐他做就是了。”
他的话音刚落,庆伯身边的兰儿就抗议起来:“大人!他负责端茶倒水,那我做什么呀?”
说这话时,她极为不善的看着语卿。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葱,竟然一出现若寒哥哥就对他百般纵容怜爱。
他生病了,若寒哥哥亲自喂为她问医尝药,还命厨娘做可口的食物给他吃,还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她和若寒哥哥是青梅竹马,却没有受到他这般照顾。
现在这根来历不明的葱还想代替她服侍若寒哥哥,她怎么能答应?
语卿在心里恨夏若寒恨得咬牙切齿,在她女扮男装的情况下还能被兰儿记恨,全都是他给她拉的仇恨。
对于兰儿的抗议,夏若寒没有像对待常人一样一个眼刀甩过去,冷到令对方闭嘴。
他是个极度念恩的人,庆伯为他挡过刀,所以对兰儿比较宽容,闻言只是笑了一声,道:“有人帮你把活都干了,让你天天睡懒觉还不好?”
兰儿原本不悦的小脸瞬间豁然开朗,用挑衅和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语卿。
语卿无暇顾及她,在思考着目前自己的境遇。
不用想,夏若寒刚才吩咐庆伯的话的意思肯定是,她不仅要伺候他,这里所有的人都能使唤她,包括兰儿。
思及此,语卿顿时不淡定了,压低声音对夏若寒道:“不是说好的只服侍你一个人吗?现在家务活儿你让我全包?我还是个孩子,你这样折磨我,你良心不痛吗?”
夏若寒斜睨着她:“你不是认为本座没良心吗?那本座总要实至名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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