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明明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可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一阵阵发慌。
眼看从白保山这里实在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他索性提出告辞:“那这样,保山叔,你这儿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贾广田昨晚进了医院,好像还挺严重的,等会儿我还得去看看他。”
白保山巴不得他马上滚蛋,闻言立刻点了点头,善解人意地说:“你去看看他吧,他那伤确实有些严重。对了,你昨晚送他去医院,医生是怎么说的,还有救吗?”
吴爱国顿时有些尴尬,这种问题,让他咋说?
贾广田伤了那种地方,他又不是变态,也不好直接跟医生打听啊。
他干笑了一声:“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昨晚送他去了医院,替他交了住院费就先回来了,还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那我先走了,保山叔你保重。”
白保山立刻起身送他。
这下,吴爱国就算不想走都不行了。
他一步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保山叔,你家后头是不是还有个院子,一直锁着没住人?”
白保山愣了一下,随即叹气道:“哦,那个啊,是一直锁着没住人,钥匙丢了,还没找到呢。”
吴爱国笑了一声:“那院子应该不小吧?一直不住人可惜了。敬砚和敬硠不是还没结婚吗?他们以后要是在家里结婚,光是这院子恐怕住不下吧?”
白保山的脸色明显地沉了下来:“敬砚那个样子,谁肯嫁给他啊。敬硠又一直不肯回来,整天就知道混日子,哎,说他也不听,简直是想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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