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坐车吗?马自达,给你便宜价。”
“摩的,随时可以走。”
“同志第一次来京市,住招待所的吧!就在火车站附近。”
“同志,女同志……”
“不用,我们就是本地人。”官晚晚一口地道的本地口音,利落的拒绝了围上来的人。绕着火车站广场走了个来回,也没找到官晚晚口中说的罗阿姨,俩人只好站在路边等。
“奇怪,在电报里跟你罗阿姨说好了,上午八点到怎么还没来?”官晚晚口中嘀咕着,一回头就看到女儿已经很没形象的坐在装行李的大包上了。
向来讲究形象体面的官晚晚下意识的皱眉,想说什么,可女儿厌恶的态度让她只能闭嘴,换了个话题。
“等见到你罗娟阿姨家的姐姐记得要礼貌一点,不能像在农村时一样不知道喊人。”
“是梁文静吗?”提起这个名字,官霁白不由得咬牙。
就是这个梁文静害的原主在单位里被人孤立,欺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对,就是叫梁文静,比你大两岁。当年我们离开的时候,她已经会叫阿姨了,是个很机灵的小姑娘。”
官晚晚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说起来她也是出生名门世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如果不是接连遭遇打击,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母女俩这次回来,就是投靠罗娟的。当年,官晚晚还是市歌舞团台柱子时,罗娟只是个靠她介绍才进去的临时工,搬东西干杂活的那种。
后来官晚晚出事,离开京市前把不少带不走的东西送给了罗娟。
又帮罗娟的爱人介绍进了厂里工作,还把名下仅剩的一套四合院借给罗娟住,也是顺便让她帮忙打理的意思。
毕竟房子长时间不住人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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