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她没爹没妈,弄死也没人知道。抓回去就把人睡了,彩礼钱都不用花,多好的机会!”
牛爱芬的心肠狠着呢,阴险地盯着林深精致嫩白的小脸,两只贪婪的三角眼红得像午夜丛林觅食的饿兽。
“可是……”
“儿子,你心里得有点数儿。这么好看的丫头,一辈子能碰上几个?你不抢,别人就下手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那她要是哭喊不答应咋办?”
“不答应?”牛爱芬的眉毛挑了起来。
“拴上链子关在柴房里一天三顿打,不给吃喝,敢跑就打断她的腿,敢叫就皮鞭蘸凉水,半个月后,不信她学不乖。你按妈说的去做,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升级当爹。”
听了牛爱芬母子一番明目张胆的歹毒对话,林深气得差点儿把手里的电蚊拍捏碎了,心里想要把肥婆母子人道毁灭的冲动愈发压不住了。
听了母亲的一番煽动教唆,李二雷热血沸腾。
“妈,还是你聪明!”转身屁颠屁颠跑到车上拿拴驴的绳子去了。
牛爱芬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一双牛眼死死盯着林深。
“老娘今天先给你立立规矩!进了我家的门,扫地、做饭、倒马桶、起驴粪!一样活儿都不能少!晚上必须伺候你男人洗脚!三个月之内把孩子怀上,过完年必须给我们家生个孙子出来!要是生不出个带把儿的,我就扒了你的皮!”
呵,终究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毒和丑陋。
林深似笑了,粉拳紧握,眼底丝丝寒意流淌。
这种烂人,不虐,还留着过年吗?
这工夫,李二雷拎着捆拴驴的绳子跑了回来。
牛爱芬心里憋着坏,催促儿子:“趁着天黑,快点儿动手,这种事儿不能让左邻右舍撞见。”
今晚就要入洞房了,李二雷大脑多巴胺分泌加速,兴奋得两眼冒光,把绳子交给他妈。
“妈,你拿着绳子,我翻进去把人扛出来!”
李二雷乍着膀子,欢天喜地抬腿翻墙。
一股刺鼻的汗臭飘进院中,林深漆黑的眸底瞬间掠过一丝凌厉的锋芒,手起拍落,狠狠地拍在了汗臭之人的脸上。
随着噼里啪啦一阵声响,李二雷嗷嗷怪叫着从篱笆墙上跌了下来。
脸皮更是火烧火燎地疼,大鼻子头被电得起了硬皮,风中飘着一股子怪味儿,应该是螨虫熟了。
李二雷疼得手刨脚蹬,大腿刮到了篱笆墙上,划了好几道血口子。
林深一手叉腰,晃了晃手中的灭蚊大杀器,“小样儿,让你找虐!今天你要是能爬进来算姑奶奶我输!”
牛爱芬见儿子吃了亏,登时火了:“小丫头,有本事把拍子放下!”
林深美目一翻,摆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漂亮模样。
“想得美!就不!”
气急败坏的牛爱芬隔着篱笆墙,张牙舞爪地想要夺下拍子,结果一不留神手指头怼上了电门。
啪的一声,那婆娘就像屠宰场推进电笼的母猪,嗷嗷叫着,腰身包裹的肥肉一通乱颤。
不远处,奔驰大G亮着两盏明晃晃的车灯缓缓驶来,村支书曲富山蹬着自行车头前带路。
“谁啊?鬼哭狼嚎的!干什么呢?”
曲富山的大嗓门儿传了过来。
林深循着声音望去。
知道今晚替自己出气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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