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扬长而去,陆金哭丧着脸,像个SB似的站在太阳地里,被太阳烤得满脑门子滴汗。
远处传来警笛声,陆金吓得又是一阵肝儿颤。
他怀里抱着价值一千多万的一级文物瑟瑟发抖,这要是被警察叔叔看见,定性为来路不明,可就不是请喝茶那么简单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妈妈呀!
……
陆金都快憋不住尿了,在心里问了自己好几十个怎么办。
快快快……
最后,他一眼瞧见了空旷的盐碱荒滩上停泊着的那艘荒废多年的大船。
有了!把宝贝临时藏在那里!等警察走了,再取出来。
陆金四下看看,见四周寂静无人,忙不迭地向荒船奔去。
前方一道旱沟,陆金一跃而过。
蹲在沟里正说着虚浮的大脸猫被吓了一跳。
“卧泥马,刚才从老子头上窜过去的是个什么鬼?”
大脸猫好奇,两手扒着沟沿,探头张望。
“卧次奥!那不是陆金吗?”
高中同校,费嘉比陆金高两个年级,彼此都认识。
这孙子来这儿干嘛?
费嘉小盆友有许多问号,好奇心驱使之下他掏出手机开始跟拍……
“吓老子一跳,不给你丫开美颜了……”
大脸猫同鞋嘴里碎碎念着。
陆金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手忙脚乱的他只想赶在警察发现自己之前,把文物藏起来。
跑到船边的时候,陆金脚下绊蒜,当场摔了一个大马趴。
怀里抱着的……
一千多万的文物花瓶……
就这么……
cèi了。
陆金傻眼了……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
短暂的懵逼之后,他飘忽的眼神四处乱看了一番,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花瓶碎片拢在一起,带着碎片沿着生锈的船梯爬上货船。
几分钟后,陆金空着手跳下船,撒丫子就跑,一溜烟没影了。
费嘉清理了库存,蹦跶着回来了,嘴咧得老大。
“老大、深姐,给你们讲个笑话。刚才我看见陆金了,你们猜怎么着?那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抱着他姐夫的花瓶瞎几把跑,结果摔了个跟头,把花瓶给cèi了。”(卒瓦cèi)
“花瓶?cèi了?”
林深皱眉,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那货吓得不轻,还把花瓶碎片藏到荒船里了。”
“他人呢?”
“人没影了,估计是怕被警察抓,吓懵逼了。听说那花瓶是他姐夫的,可值钱了,现在可好,一cèi百了。”
“整个过程都让我录下来了,你们要不要看看,那孙子摔跟头的姿势老霸道了,屁股朝天,五体投地平沙落雁式……”
费嘉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掏出手机播放了自己偷拍的视频。
看过视频之后,林深抿了抿唇,今日一见她这个堂弟还真是……
“费嘉,麻烦把视频发给我。”
“好的,深姐,我加你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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