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方丈听明白了,他很高兴:“便是说,五殿下往后,只需如往年一般,半年施针固脉一次,便可再回康健?”
明泱皱了皱眉,看向不戒方丈:“身上抱着一个定时炸弹,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康健。”
不戒方丈一顿!
明泱又道:“说起来,当年为五皇子将病毒封存于经脉的,正是大师?明泱却不知,大师当初为何要以此法相救,直接将他的毒气排出,岂非更加一劳永逸?”
不戒方丈叹了口气:“若是能够排出,老衲又岂会用此等下下之策。”
赵大夫这时接口道:“五殿下这病是在娘胎里落下的,长到七岁,送到师弟那里时,他已是奄奄一息,师弟当时用尽全力,也无法将那暴虐的毒气逼退,最终,还是在恩师的相助之下,才好歹将那些毒气暂时封存,原是打算,暂时封存,想到排毒之法后,再行纾解,可惜……”
明泱问道:“可惜什么?”
赵大夫道:“可惜封脉后不久,恩师便仙逝了,而那排毒之法,我师兄弟二人研究多年,依旧一无所获。”
明泱听明白了,封脉是不戒方丈和赵大夫的师父提出的,老人家当时敢提出这种办法,应该是想好破解之法的,就算没想好,也应该是有苗头的。
只是封脉后不久,老人家运气不好,直接去了西方极乐。
如此,破毒之法,也就无人知晓了。
明泱打量了赵大夫和不戒方丈一眼,又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封元畏,有些话,在嘴里绕了绕,她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其实,高明的大夫,从来都是能医且自医的!
按照不戒方丈和赵大夫的话来看,他们的师父,怎么也该担得起一代国手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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