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刘师叔,家师有言,弟子身为华山少掌门,也该到江湖中见见世面,因此,此次道贺刘师叔金盆洗手,便由弟子带领众师弟前来,失礼之处,还望师叔海涵。”
随后,陈恒之向刘正风解释了岳不群没能到场的原因。
刘正风哈哈一笑,说道:“哈哈,陈贤侄,你和华山众同门远道而来向我道贺,老夫对诸位贤侄的盛情感激之至,又怎会怪罪。”
客套了两句,刘正风便请他们坐下。
这时,坐于桌上的定逸师太见进来的一群人中有自己的爱徒,不由脸色一沉,喝道:“仪琳,快过来,你之前到哪去了?”
仪琳向陈恒之等人告别,走到定逸身前,盈盈拜倒,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定逸柳眉一竖,沉声喝道:“怎么回事?”
仪琳哭诉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了。”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在场中诸人的注视下,小尼姑可怜巴巴的向定逸哭诉着事情的经过:“……就这样,弟子被陈师兄救了,然后,和陈师兄、岳师姐他们一道来了衡阳城。”
厅内宾客闻言大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被抓,皆是议论纷纷。
听完弟子的诉说,定逸脸色稍霁,举步来到华山派这一桌,和颜悦色的对陈恒之说道:“陈师侄仗义出手,贫尼谢过你相救仪琳之恩,岳师兄真是好福气,名师出高徒啊!”
“定逸师叔客气了,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区区小事,何足道哉。”
陈恒之连忙站起身,谦虚的说道。
这时,主位上的刘正风插话说道:“陈贤侄可是将那大淫贼田伯光抓到了?他人呢?”
陈恒之回道:“这种大淫贼,人人得而诛之,因此,弟子一剑将他杀了,弃尸于荒野。”
“杀得好!”
一个黑须书生拍手叫好,他激动的说道:“田伯光这厮自出道以来,不知玷污了多少良家女子,可怜那些被他坏了名节的姑娘,投河的投河,悬梁的悬梁。
可恨的是,此人轻功高明,每每江湖豪杰们发起围剿都被此人逃脱。”
说到这里,这书生咬牙切齿,转而欣喜的说道:“天可怜见,这作恶多端的淫贼终于撞到了陈少侠手中,无处可逃,被少侠击杀。
闻某代那些受辱的姑娘们,感谢少侠的仗义出手!”
说完,这闻姓书生竟然长身而起,对陈恒之躬身拜了下去。
陈恒之内力勃发,下意识的运起轻功,只见一道虚影闪过,瞬息之间,他就跨越了数丈之远,伸手架住了闻姓书生的手臂,使得闻书生拜不下去。
陈恒之说道:“区区小事,前辈谬赞了,晚辈愧不敢当。”
旁边静静观看着这一幕的余沧海瞳孔一缩,藏于袖袍中的双手不由握得紧紧的,心中恨恨的想道:“这小贼的功力,比月余之前又精进了,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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