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
一个侍卫跑得飞快,打乱了正在用早膳的宫雄和薛玲间安静的氛围。
“出了何事?”
“连,不是,”那侍卫连说了两遍,而后才理顺了话头,“刚才有人传信过来,钟侯连夜离开了蜀中,走得甚急。”
“为何?”
宫雄不解,和薛玲对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钟侯是除连崇睿之外,求娶之心最强烈的人,说走就走,不符合常理。
“是因为连家。连公子昨日宴请钟侯,之后钟侯便急匆匆离开了,听说,钟侯走得时候受了伤,是被连公子赶走的。”
“原来如此。”
宫雄听了恍然大悟,薛玲打发了报信的侍卫,问宫雄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之前连三元来过一次,说是要演一场戏,在连家酒楼外安排了上千的假弓箭手,原来是用来恐吓钟侯。”
想通其中缘由,宫雄不禁拍案叫绝,直呼连崇睿是个人才。
薛玲却并不开心,冷漠的宫珞华和软糯的宫琅华相互比较起来,她叹了口气,低声道:
“可惜了,若他是我琅华的夫婿,那该多好。”
宫雄没有听到她的呢喃,又有人来报,连家送聘礼来了。
“去叫大小姐过来,夫人,该走了。”
宫雄没看到薛玲的不愿,交代了声便去往前厅。
一般聘礼最高为八抬,连崇睿看重珞华,又叫连三元在三页纸的聘礼上加上了一页,凑足了足足十抬聘礼,为十全十美之意。
且聘礼中,绫罗绸缎只占一抬,金银首饰反而最多,聘金更是按照礼数往高了给。
宫雄看到这些聘礼后,很是高兴。
虽然作为神医世家,每年大量的财物如水流一样涌进宫府,宫家也不缺钱,可连崇睿能够给这许多聘礼,却是长了宫家的脸面。
就连宫建棕看了也连连夸赞连崇睿是个好妹婿。
不过今日连崇睿并未一同过来,连三元解释道:
“迎亲前一日,新人不宜见面。”
“咱们江湖儿女,偏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宫建棕吐槽了两句,转眼又拉着连三元,嚷嚷着要同连三元一同回去,他得和未来妹婿好好喝几杯,顺便问一问钟侯为什么夹着尾巴跑了。
清点完聘礼,宫雄交代薛玲将嫁妆单子交给珞华。
“对了,珞华常年在外,你多跟孩子说说体己话,嫁到了夫家可不比家里了。”
薛玲笑着应下,但转脸笑意便消失不见。
宫琅华看了看院里的聘礼,虽不是绝世无双,却也是宫家所有嫁出去女儿家中的头一份,何况,还有一份独一无二的九天揽月图,那才是价值不可估量呢。
九天宝藏虽然虚无缥缈,可要是真的呢?九天图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呢。
“娘,”她拎着裙子,小碎步几下追上薛玲,搂着薛玲的胳膊撒娇,“娘,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云清呢!”
“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嘻嘻,娘亲怎么这样说女儿,我就是想跟着迎亲的队伍去云清玩玩嘛。”
薛玲眼睛一亮,想起连崇睿这两日在蜀中的所作所为来,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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