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贼隔三差五的就去储秀宫。”
“那我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呵呵,现在能出宫的差事,都被刘海的亲信把控了,再加上皇宫内外都是刘海的人把守着,哪有什么消息能传到外边。”
瑞亲王载漪想了一下,然后才问儿子,“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兴庆皇帝咬着牙握着手,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儿子,我准备找机会把这个孽障给除了。”
瑞清王一听赶紧连连的摆手,“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看样子这两个人现在正腻歪着呢,你突然除了宝怡,恐怕翻过头来刘海见就的和你算账。”
“那我还能怎么样?他们两个人这样每天腻乎着,保不住哪一天这个贱妇就怀的孕,难道让我把这大清的江山给一个私生子?”
瑞亲王明白儿子的意思,现在刘海几乎是当世的曹操,把天下的大权都牢牢的把握在手中,一旦儿媳怀孕,恐怕将来的皇位一定是这个孩子的,那不是把自己家的江山拱手送给了刘海。
瑞亲王载漪站起身来,在小亭之中走了几圈,然后才说道:“这件事不能这么办,我过两天给你送个婆子来,她对这方面有经验,保证那个贱人怀不了孩子。”
兴庆皇帝一听父亲的话,眼睛就亮了,如果真的伊尔根觉罗宝怡,终身不孕,那么这个女人给刘海当个玩物也没什么。
“好,就这么办。父亲你抓紧点时间,我怕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瑞亲王载漪点点头,脸色十分的凝重,这件事情可得小心从事,一旦泄露了消息,恐怕自己一家子没有好果子吃。
不说他们父子两个在这里算计刘海,再说现在的刘海在储秀宫中享受着皇上的待遇。
原来这段时间刘海的妻妾都在南京,还没有迁来北京,刘海一个人十分的寂寞,再加上何宝怡有了关系,因此便隔三差五地悄悄地来储秀宫和她团聚。
要说伊尔根觉罗宝怡这个女人,刚开始的时候对刘海十分的排斥,但是时间久了,慢慢的就不知道怎么转换了观念,每一次刘海来的时候,都是对他极力的奉承。
这不是刘海,现在正躺在皇上才能躺在床上,搂着这位新晋的贵人,别提多逍遥了。
而这位伊尔根觉罗宝怡贵人,现在深情地看着刘海,然后把一片拨好的橘子送到了刘海的嘴边。
“大爷,您说皇上已经登基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没有大封后宫?”
刘海听了之后,转脸看着这位美人笑了笑,“怎么想当皇后了?”
“不怕大爷您笑话,我真有这个心思。”
伊尔根觉罗宝怡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以前在王府的时候,那个小家好歹是我说了算,结果现在搬到皇宫之中,这么大的宫院,反而没我落脚的地方了。”
“怎么谁敢欺负你不成?”
伊尔根觉罗宝怡摇了摇头,然后才说道:“那倒是没有,我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是头一份的。可是这后宫之中的凤印,却掌控在了那个女人手里。”
刘海听了之后想了一想就明白了,宝怡说的是什么意思。
看来宝怡虽然在皇宫之中吃穿不愁,但是却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现在她堂堂的正室,要在小妾手底下过活,她心中能不憋屈才怪呢。
刘海听完之后用指头点了一下宝怡的额头,然后才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有话就直说,转一个大圈算什么?”
这宝怡被刘海笑话,马上就不依了,用小拳头不停的在刘海身上垂着。
刘海一反手就将宝怡的手抓住,然后便把她压到了床上,在这之后就是一场游龙戏凤。
等到云收雾散之后,刘海抱着宝怡对屋外喊了一声,“钱顺在不在?”
“奴才在。”
“你现在去和皇上说一声,这都登基这么长时间了,后宫之主仍然空虚,这不是个事儿,你请皇上抓紧时间册封后宫,以安天下。”
“奴才这就去办。”
钱顺答应一声就赶紧的离开了储秀宫,去后花园找皇上去了。
刘海在钱顺走了之后,才用指头勾着宝怡的下巴说道:“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而宝怡现在是心满意足趴在刘海的怀中,满脸都是笑容。
刘海又和宝怡调笑了一阵,这才起来在宝怡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离开了储秀宫去前边军机处去了。
刘海一离开宝怡,本来满脸都是笑容的脸,马上就变得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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