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
永恒梦魇听着面前这人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就看到了一只大手直接朝着他抓来。
什么?
梦魇几乎是在贝克出手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顿时间,朝着后面丢出一把暗影之刃,便是想要朝着后面跑去。
但……
贝克注视着朝着后面跑去打算躲藏在黑暗中的梦魇,嘴角微微上弧,虽然贝克也有些搞不懂为什么梦魇会出现在金克斯的记忆世界之中,不过这并不妨碍贝克出手。
梦魇的能量来源也黑暗,不过,跟掌控着黑暗的贝克有所不同,梦魇,仅仅是掌控了黑暗能量的一个分支,也就是恐惧能量。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贝克,是梦魇的主人!
“在你的主人面前,你应该跪下,然后……求饶!”
“……鬼影重重!”
梦魇扭头注视着自己头顶幻化出来的一只大手,咬了咬牙齿,转身,直接拉闸关灯准备和贝克拼了。
天黑拉灯。
黑漆漆。
站在原地的贝克感受着融入四周黑暗中,准备寻找着自己恐惧为突破口的梦魇,嘴角上的笑意更是浓了。
恐惧?
这玩意是什么,贝某人要钱有钱,要实力有实力,要英俊有帅气,恐惧,为了什么呢?
就在这时。
贝克察觉着突然虚晃一枪准备朝着隔壁屋内的道姆进攻而去的梦魇眉毛一挑,随即,自顾自的想着他与芭芭拉结婚的场景。
下一秒。
恐惧顿生。
正准备虚晃一枪去找道姆两人麻烦的永恒梦魇嗅到了来自身后那浓浓且令人不敢置信的无限恐惧顿时双眸瞪大,随即如同闻到鱼儿发狂的小猫咪一样咻的一声直勾勾的扑到了贝克的身上。
“拥抱黑暗吧!”
轰!
玫瑰花的婚礼。
永恒梦魇一进入贝克所恐惧的恐惧世界之后看着四周的风景却是愣住了。
什么鬼?
永恒梦魇的面前是一处大教堂,教堂之中充满了婚礼的味道,如果,不考虑那遍布的尸体还有那地面上无数的子弹壳的话。
咕咚!
永恒梦魇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即将目光注视着教堂台阶上,有些坐在台阶上一身染血白色西装,怀中抱着一死去新娘服表情有些不对劲的金发男子。
WTF?
台阶上的贝克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永恒梦魇,随即,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下这染血的教堂,过了一会儿,贝克幽幽的说道:“你知道面对恐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
面对恐惧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逃避啦,但,这是你所恐惧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逃?
永恒梦魇脑海中忽闪着无数的问号。
贝克呵呵的笑了笑,低头,注视着躺在怀中已然香消玉殒的芭芭拉,语气有些清冷的说道:“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想要避免恐惧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直面恐惧。”
在第一次和芭芭拉勾搭上的时候,坦白来讲,贝克的确是抱着合作的态度去应付的。
但……
这么久了,尤其是在经历了茉莉与乔茜事情之后,贝克发现,似乎,他如果想要找一个能携手过日子的,也只有知根知底的芭芭拉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贝克有时候一想到他与芭芭拉的婚礼,心中无限的恐惧,恐惧的就是,婚礼当天,那些之前忌惮而又不敢动手的人儿会在那一天蜂拥而至。
一如这恐惧世界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只是……
贝克注视着倒在怀中香消玉殒的芭芭拉,嘴角微微上弧,心念一动,怀中的芭芭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来了。
他见了。
他就不会在恐惧了。
贝克起身看去帮助他具象化他恐惧的永恒梦魇道了一声:“谢谢。”
永恒梦魇感觉到不对劲了。
刚刚他在贝克身上所感觉到的无边恐惧正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消减了,几乎是在他愣神的功夫,贝克的恐惧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特么的到底是谁?
永恒梦魇快速的分析着四周,一边寻找着突破口,一边忽闪着绿豆大小的双眸,一脸忌惮的看向面前缓缓起身,身形开始变化着的贝克:“你到底是谁?”
贝克歪了歪头:“我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永恒梦魇死死的盯着贝克,没有说话,你特么的有没有自我介绍,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要是知道你是谁的话,我会一个问题问你三遍?
“好吧,我的错。”
贝克想了想,发现自己的确没做自我介绍,随即很是干脆的跟永恒梦魇认了一个错,然后说道:“不过告诉你也没用,因为,你已经死了。”
说着。
贝克微微一笑,朝着永恒梦魇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请上台!”
“什么?”
永恒梦魇感受着身后那无边的黑暗降临,转身,注视着开始在他身后由一枚珠子显化出来,很有异域中世纪风格的断头台双眸暴缩:“诺克萨斯断头台?”
贝克笑道:“聪明!”
永恒梦魇脸色顿变,在他栖息在金克斯记忆世界之中,跟着金克斯在诺克萨斯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的看过了正主施展其大招的场面了,诺克萨斯断头台,一旦施展,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快跑!
永恒梦魇心中亡魂大冒,便是准备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强行突破着已经被贝克尽数掌控的恐惧世界。
但……
逃不了。
身后,那显化完成的断头台正有意无意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死亡气息,气息牵引着永恒梦魇,任由永恒梦魇如何逃离都逃离不了,甚至,永恒梦魇正在不紧不慢的被断头台自顾自的拉上去。
“不!”
“放开我。”
“放开我。”
“我知道你是谁!”
“我错了,我错了,诸……”
以吞噬恐惧为生的永恒梦魇此刻自己竟然都浑身上下的散发着恐惧,绿豆大小的双眸之中散发着无边的恐惧注视着面前一袭染血白色西装丝毫不为所动的贝克,在努力的求饶着。
只是。
徒劳无功罢了。
贝克注视着被压到断头台上的永恒梦魇,眼皮微垂。
下一秒。
咔!
擦!
……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15544/3641725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