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枝虽然韧性极佳,但是半大的孩子,一直垂着,也不是个事,多可怜。
马车停在路边,和柳树遥遥不过几尺。
傅玉霖瞧着那团子在河面上荡呀荡,倒似青团成了精。
眼底带起一丝笑意。
“不急,等她掉下去,这夏日炎炎,合该好好消消暑气。”
绿景:这是人干事?
君九黎抓着手中的柳枝,本想把它拽下来,编个草帽遮掩,顺便钓个虾,谁知这身子力气还没有一根柳枝大。
这下好了,要成落汤鸡了。
一阵风吹过,另一团柳枝被吹过来,君九黎准备顺着爬上去。
懒散中带着遗憾,熟稔中带着可惜,“掉不下去了。”
傅玉霖手中捏着一枚墨绿棋子,空中一团绿光闪过。
君九黎只觉得腰间一酸,手上彻底没了力气。
糟糕!
噗通。
在湖面激起一层又一层水花。
绿景:“……”
傅玉霖:“去,把她救上来。”
……
马车上。
哈秋!
君九黎朝着对方打了一个喷嚏,傅玉霖拿扇子挡了下。
绿景有些心疼。
这可是梅鹿竹的扇骨,象牙的扇柄,墨玉地坠子。
上面还有他们爷亲自题的字画,万金难求。
这下,直接废了。
猫七七:“宿主,这不是你姘头,他居然比你大!”
更重要的是比你有钱。
君九黎太阳穴一鼓一鼓,敲了一下猫七七的脑袋,示意他闭嘴。
什么姘头。
这厮上辈子,把她扔鸟笼子里,放悬崖边上待了一个月,害的她后面打算还没做,刚刚从笼子里溜出来,就被世界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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