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桂山天气晴朗,春日融融,让人觉得很舒服。
新年也叫春节,其实按照农历来说,春节时就等于春天来临了。
特别是南方,只要出两天太阳,气温就回升很快。
只是天气会乍暖还寒,说不定吹一下风下一阵雨,又冷得让人浑身打哆嗦。
此时春节又过了十几天,元宵将近的时候,最近好几天都没有风,又是艳阳高照,所以暖洋洋的。
但是对于陈彬这北方人来说,这样的天气已经让他感觉极为舒服了,是以此刻和手下八大金刚喝酒打屁晒太阳,极为惬意。
聊着聊着,便聊得昨天吃的红薯,慵懒的躺在长椅上的陈彬伸了个懒腰,道;“话说那红薯还是很不错的,此刻想起那香甜的味道,肚里的馋虫又蠢蠢欲动了。”
“将军那不如再蒸一筐,我们吃个够吧。”谄媚笑着回应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家伙,叫左咸鱼。
此人脑子极为灵活,很会办事,陈彬挺看好他的,就封他为镇北校尉。
这家伙啥都好,就是一谈起吃的,姓什么都能忘了。
陈彬点点头,嘉许道;“这个主意不错,左咸鱼你就去装一箩筐,蒸好了送过来吧。”
“遵命将军。”左咸鱼立刻跳起来,带着两个喽啰屁颠屁颠的往粮仓跑去。
其余人继续在将军府门前的一块平地上抓虱子说荤话。
不多会,左咸鱼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腿还一瘸一瘸的。
“怎么了?”
“将军,夫人不让蒸,她说没有她同意,谁也不许动一根红薯,我说是你叫我去拿红薯的,她不分由说就一棍子敲过来……”左咸鱼坐到地上,委屈的揉揉小腿道,眼巴巴的看着陈彬。
陈彬摊摊手;“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是想让我去给你报仇吗?”
左咸鱼慌忙摇手,连忙道;“不敢不敢……”
接着,他吐了一大口唾沫到掌心,揉到小腿上继续说;“对了,夫人还让人在水潭边搭大棚子呢,也不知道干嘛。”
“搭什么大棚子?”
“不知道,好像马棚还是牛棚,好大。”
“她又搞什么?快领我去看看。”陈彬站起来,跟着左咸鱼往仓库走去。
仓库在将军府的侧边,是个很大的空房子,这是存放粮食的地方,平时都派有喽啰轮番看守。
过了仓库,穿越一片小树林,后面是一个方圆十几丈的水潭,水潭幽深不见底,上游有一道几米高的小瀑布流下来,水质清澈见底,冬暖夏凉,是整个山寨的饮水源。
此时在水潭下游一点的一块大空地上,黎二娘正指挥一群人砍树锯木,打桩立柱,百余号妇孺老小在这边忙得不亦乐乎。
“二娘,你在这干嘛?”
“搭棚子啊。”黎二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夫君,便应声道。
陈彬四周看了看,吃惊的道;“好家伙,长有十几丈,宽也好几丈,你搭什么棚?要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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