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谢长寄不禁骚气的撑开折扇对月感慨,“活着真好啊。”
“别废话了,要走赶紧走。”
乔嗔小心翼翼的巡视着四周,确定着顾行微应该不在附近,她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愣着干嘛,带路呀。”
谢长寄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只觉得自己有些脑袋发蒙,“不是,你这小姑娘急什么,这大晚上的搞得跟做贼似的。怎么着也得等本公子先吃顿好的休息几天吧?”
“呸!实不相瞒,我在救你的路人邂逅了一个变态吃人魔,为了让他放过我我特意告诉他我还有另一个细皮嫩肉的朋友,如果你今晚不走明天大概就在人家的大骨高汤锅里了。”
这番胡诌乔嗔扯得是一本正经绘声绘色,眉梢眼角全是戏语气那叫一个抑扬顿挫,一时间还真给谢长寄唬住了。
“最毒不过妇人心!走,马上走,连夜走。”
谢长寄往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他指尖折扇一合,白玉扇柄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乔嗔的额头,“害人精。”
要不是因为这破故事是她临时编的,乔嗔简直想当场把他熬成一锅高汤。
师兄都没有这样打过她呢!
捂着额头跟上谢长寄的步子,虽然能出去白嫖确实很爽,但是她又觉得心底不太踏实。
之前师兄说让她办完事就去找他,可是她也没有保证事情能很快办完。
所以,这不算失约对吧?
直到上了马车,乔嗔还在惴惴不安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企图多编出几个借口来给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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