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若是真的就这么耗下去,某人的膀胱说不定要爆炸了。
余宁霞将他扶到屏风后,就被南宫瑾赶了出去。
大家共处一室,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哪怕隔了屏风,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瞬间让她的脸红了个彻底,等他解决完生理问题,余宁霞扶他出来,彼此对望时,还有些尴尬。
幸而店小二过来送热水,这次不需南宫瑾提醒,余宁霞就主动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不过,却不似南宫瑾想的那样,“你是自己来,还是让我帮忙?”
南宫瑾一袭白色的亵衣,披散着头发,看起来略显憔悴。
但是,即使搭配上了那张平凡的脸,却也带给人不容忽视的凛然气势,哪怕有气无力的靠在枕头上,也是不怒自威。
听余宁霞如此一说,他有些不满的眯起眼,顺便还抬了抬挂在脖子上的胳膊。
“爷倒是想自己来……,”
你确定不是在难为人?
爷都快成半残废了,要是能自己动弹,还用得着你?
余宁霞冷哼,将木盆端到他的床头,然后就主动出击脱他的衣服,动作痛快,毫不拖泥带水。
虽说他南宫瑾的身边从来不缺主动的女人,但像余宁霞这样丁点废话没有,动作利索却不见粗鲁的,还是少之又少,因为以前的那些女人,他根本就未曾给过她们靠近他的机会。
说起来,余宁霞也算是唯一一个和他如此亲密接触的女人,哪怕是侍女。
可是,这上衣是扒了,待轮到亵裤的时候,余宁霞的脸不受控制的红的发烫,僵着动作,半天不带动弹一下的。
别看南宫瑾装的跟个什么似的,其实他心里也是紧张的很,尤其某个女人的小手又软有滑的撩拨着他的肌肤时,更让他觉得心痒难耐,浑身不自在。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僵,一个燥,不自觉间,他们的目光就共同的集中到了某个点。
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被人这么盯着自己的兄弟,南宫瑾要是没感觉,那就真的是太监了。
可怜的兄弟在两人炙热的目光下,亦如雨后的春笋一般,一点一点的上升,直至直勾勾的抬起头时,才傲娇的看向对面已经呆若木鸡的余宁霞,另一个,不用说,已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余宁霞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瑾兄弟的变化,瞪大美眸捂着唇,一脸无语。
南宫瑾呢,被她盯得是一脸窘迫,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下意识的,用力将被子扯过来,不给某个冒头的兄弟半点透气的机会。
许是用力过猛碰到了,痛的他龇牙咧嘴的同时,还要装作没事人,这可害苦了自来以脸皮厚著称的京城第一纨绔了。
余宁霞由刚开始的尴尬,到窥视到他的窘之后,嘴角边的笑意就一点一点的漾出来。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的牙给拔了!”
南宫瑾恶狠狠的威胁不但没有吓着她,反而让她的笑声更加的肆意了。
“哈哈哈……,南宫瑾,你也有今天啊,看来你的兄弟比你要诚实的多啊,咯咯咯……”
看着自己女人笑的‘丑陋不堪’的样子,南宫瑾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他发誓,若不是现在身负重伤,他一定将这个女人按到床上,好好的惩治一番,今日之耻,他一定找机会,好好的‘报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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