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三句话下来,不但间接回答了刚刚那名百姓的问话,同时也昭告大家余宁霞的真实身份。
夫妻俩一言一语的,压根就没搭理已经石化了的陈家人,和正抱着陈贤哭闹的陈老太太,以及,满脸阴沉的陈贤。
“来人啊,将这一家子极品全都给爷拖下去,简直有碍观瞻,吵死个人,事情等拿到大兴县老爷的书信之后再做定夺!”
惊堂木一拍,南宫瑾就要拉着余宁霞下堂去,这下,那个一直憋着隐忍不发的陈贤,终于忍不住了。
“等一下!”
南宫瑾脚步一滞,停了下来,转身,下巴微扬,漫不经心的看向陈贤。
“不知陈县丞还有何事?”
“大人,下官觉得您这般就判定了他们的罪名,有些不公,也有些太过随意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爷判定了?不是告诉你了,先拉下去,等大兴县回复本县之后再做定夺,怎么?这你也有意见?”
“既然如此,何不等拿到大兴县的书信再行关押呢?”
“如果嫌疑犯在这个空档跑了呢?再说,你眼瞎了不成?没看到他们怎么诬赖本县夫人的?”
“可这案子还没有审,被告和原告都还没被问话,这样,这样是不是偏袒的太过明显了点儿?”
陈贤的话还没完,南宫瑾眸光一扫,看向周遭的百姓和衙役。
“来来来,刚刚看到他们这出戏的都给本县站出来,放心大胆的站出来,放心,他们不敢报复,谁要是敢报复,爷连他一起抓了,将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讲出来,看到底是爷冤枉了这一家子,还是爷包庇自己的媳妇!”
“当然,这媳妇是自己的,是个爷们就得偏袒自己的媳妇,大家说是不是?”
南宫瑾的不着调,虽然让大家伙一愣,但很多人却对着他的大方承认,竖起了大拇指!
“好,说得好,县老爷说得对,这媳妇嘛,本来就是用来疼的,再说这件事本就板上钉钉,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事实就是事实,假的还能说成真的不成?”
南宫瑾扬眉一笑。
“既然怎么做都存在偏袒的嫌疑,那索性今个儿爷就把这个嫌疑给坐定了,既然要偏袒,那也是光明正大的偏袒!”
“这么多人站在这里,爷就不相信没有一个能说实话的,至于你陈贤,这一大家子极品既然是你家亲戚,你也可以站在他们那一边嘛,对不对?”
“爷又没有拦着你,反正所有的人证都在这里了!”
余宁霞听他这话,忍不住翻白眼儿,这不是明白的告诉陈贤,爷不怕你报复吗?
南宫瑾话音一落,刚刚在衙门口站着的四个衙役都站了出来,还有围观的群众里也走出两个。
六个人,不给陈贤开口的机会,就将这几个人如何碰瓷,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贤自是不愿承认这些,偏偏在证据面前,他又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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