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肆看了看她。
这就是昨晚电话里告知他有一个要过来的可爱小姑娘。
嗯,腿挺直。
叶肆的厨房很干净,除了冰箱,没有其余厨房用具。
冰箱很大,双开门。
打开冰箱,整齐的放着泡面和自热米饭火锅等,其次就是瓶装矿泉水和酒。
坐回到他对面的时候,时溪从书包里取出一个老式的机械表,放到茶几上,说:“麻烦了。”
这块手表皮带磨得有些褪色,表盘上的机械重重叠叠,繁杂而精细,有些锈迹,瞧着是个有时代有故事的物件。
手表是她从母亲送给她的东西里翻了许久才找到的东西,只是已经不走动了。
她就拿过来请他看看。
她从资料里知道,叶肆现在做着一些器械维修组装。
只要他接了,不限种类,他都能维修或者组装。
在这方面,他天赋异禀。
叶肆有病,他自己知道并且不愿改变,所以被请来给他治疗的心理医生拿他无可奈何并且反而险些被他带沟里。
所以这也是时溪针对他排斥诊治的状况选择使用的对策。
时溪拿出机械表之后,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叶肆才动了起来。
缓慢的从沙发上挪到了茶几边的矮凳子上,懒骨头的斜撑着脑袋。
手提着表带翻了翻。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那种手控最喜欢的手指类型。
慢条斯理的,举止间一副翩翩公子,温良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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