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韩接电话。
高昱齐拿出作业做,时溪去喂五岁,叶肆坐着一张小板凳在修复他被撞倒的车架子。
时溪喂完五岁走出来,被高昱齐喊了一声,问她高一的数学题。
看了看题目,时溪给他讲解。
等沈韩挂了通话。
神色严肃的回头,却看到三人跟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连点小慌张都没有。
啧啧啧,这心理建设。
沈韩拿了张小板凳,坐在叶肆身边,说:“叶肆,那一伙人有点奇怪。”
叶肆懒懒:“哦。”
沈韩也没期待叶肆会有什么大反应,继续说:“刚刚被你用大锁砸的男人,我能确定,两天前来我们这里修过车,那会儿他脸上还没有这么浓的胡子。”
“肆爷,是不是你的仇人找上门来了?”
叶肆:“哦。”
沈韩继续:“说正经的。”
说着看了看时溪,确定她的距离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压低了声音,“是不是那手表发出的信号引来的人。”
叶肆:“嗯。”
他也是这么认为。
沈韩:“外国友人啊,这事儿大了,肆爷,恐怕这段时间我们都在被观察试探中,等下次来,恐怕没有今天这么简单。”
今天他们刻意挑事,是想要试探他的身手,没想到最后被叶肆捣乱计划,而他假意报警让他们滚蛋。
虽然这几年肆爷低调了,但知道肆爷的都知道,惹肆爷就是找死。
而这些外国人,有所忌惮的仔细试探观察,可他们并不认识肆爷,所以是他们的身份不便在国内出现,所以才这么小心。
这个不便,说明了很多问题。
“叶肆,那手表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那手表是GJ研究室出来的,引来的却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有点太刺激了。
沈韩说得有点兴奋。
叶肆不为所动的在专注做手上的事情。
直到沈韩又喊了他一句:“肆爷,你怎么看?”
叶肆:“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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