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肆看了看因为时溪陪着锻炼了一会儿,正高兴的五岁,说:“一个朋友的……他死了。”
沈韩:……
服了叶肆这表达。
“小美女,五岁以前可厉害着,只是跟着肆爷后被放养了,活成了现在这个狗样。”
一语双关,说的是叶肆,也是五岁。
五岁似乎察觉到沈韩的话,冲着沈韩吼了一声。
沈韩冲着五岁吹了声口哨,笑:“看,五岁都同意我的话。”
五岁凶狠的龇牙,反对沈韩的话。
叶肆懒懒提着扳手过来,然后一个松手,砸在了沈韩的脚上。
沈韩:!?
疼!
倒吸口气的沈韩听叶肆淡淡的说了句:“手滑了。”
沈韩:……
信他个鬼!
叶肆捡起扳手去捣鼓他捣鼓了许久的车架子。
时溪照常拿着试卷写了起来,五岁枕着时溪的脚趴着,乖巧的也不打扰时溪。
等时溪做完卷子,就回家。
难得的叶肆今天送她到地铁站。
看着时溪进了地铁口,叶肆和五岁才一起缓缓的回头。
时溪回到时家后,在房间翻出了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想要看看外公还留下了什么东西。
但大多数都是一些照片和课本。
时溪随便翻了翻,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她去找时正霖。
时正霖正在书房进行电话会议,时溪就在一旁坐着等。
时正霖结束会议后,听时溪问起老丈人的事情。
时正霖想了想,说:“你外公以前在大学教生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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