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拉了一张高凳子过来,坐下,从兜里掏了一根棒棒糖出来塞嘴里,双手环胸,一副散漫痞里痞气的状态。
“说吧,怎么回事?”
摆出来的姿态就是要听个明白,他要说不明白就是再挨一顿揍。
叶肆不爱热闹的,为什么来酒吧,为什么又喝了酒?
众人瞧着时溪这气势,觉得刚刚自己真的是眼拙了。
肆爷看上的人,果然不寻常。
南黎川咽了咽唾沫,好声好气的和时溪解释。
“就是兄弟们今天高兴,约了肆爷一起出来玩,没想到肆爷误把酒当水喝了一口,然后就醉了,不由分的把坐在附近的我们都打了,不让人靠近。”
给时溪打电话前,南黎川还先给沈韩打了一通,沈韩问清楚了缘由,很狗的哈哈大笑,说他们活该,然后就挂断通话了。
就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搞定肆爷的时候,他想起了时溪。
时溪一来就问原因,他当然是避重就轻的解释。
但时溪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不说实话我就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怪困的。”
时溪散漫的扭了扭脖子。
看时溪这态度显然是说不管就能不管的,南黎川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实情:“嫂子,我实话实说,但你不要生气。”
时溪:“嗯。”
南黎川:“就是大约三年前吧,肆爷被一个女人伤过,那女人故意躲着肆爷,肆爷也一直让人找她,但那女人也邪门,怎么也找不到,这几天我们有了点消息,所以约了肆爷出来。”
“可能肆爷听了触及了伤心事,所以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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