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老尤从南黎川的语气里听出了期待和兴奋。
他不由预感不好的太阳穴直蹦跶。
对讲机通话结束。
老尤扶额:“丫头啊,你都听到了,叶肆那边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
刚来的时候这丫头开口就问叶肆,他就猜出两人关系不一般。
刚刚对讲机里南黎川一口一个嫂子的,他就知道他嘴里的嫂子就是时溪无疑了。
时溪淡淡的点头,然后看了看手机的信息,有叶肆发来的新信息,跟她报平安的。
时溪刚从南黎川嘴里听了他的状况,现在看他这报平安的信息,心情奇妙。
老尤指挥人把面前的蛇给搬进如今被当做研究室用的政要楼一楼。
“丫头,刚刚说到的活的那只在里头,几位学家也在里头。”老尤指着里头,说,“你去瞧瞧,我得看着这边,别忘了套身衣服。”
时溪到门口,披上一身白大褂,套上手套,戴上口罩和防护眼镜推门进去。
开门就看到了一侧玻璃笼子里装着一只老鼠。
玻璃笼子里有白色的烟雾环绕着,让老鼠一直处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之中。
半人高的老鼠被吊在玻璃笼子里,身上的细节都放大了的印在眼里,看得人毛骨悚然。
“请问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有一个头发半白的邻近五十岁的男人手上拿着还包装着的针筒过来问时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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