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叔乾枪法神妙,大枪似怪蟒缠身,浑身罩定,周身上下毫无破绽,和晁雷手中的斩将大刀杀了个旗鼓相当,两人鏖战在两军阵前,两军鼓声如雷,替两人助威。
汜水关内,议事厅中,张小怂虚画圆镜,空中现出氤氲水汽,组成一面水镜,镜中正是西岐城下的厮杀,方相看得稀奇,伸手触摸,水镜边缘忽然喷出火焰,将他吓得蹦了起来。
“不要捣乱,静静地看,晁雷和那位姬姓公子武艺比你们二位如何?”
方弼哈哈大笑,随手将调皮捣蛋的弟弟拽了回来,照着屁股踢了一脚,笑道:“总兵大人,若论武艺,我不如这二人,若论生死厮杀,他们必不如我,我那大戟一百零八斤,砸都砸死他了,此乃一力降十会。”
“总兵大人,俺那大戟也有一百斤,加上三两玄铁,切金断玉,削铁如泥。”
张小怂点了点头,叹息道:“我在陈塘关练习武艺,遍访名师,和这二人相比还是稀松平常,不过我那狼牙棒六百四十八斤,别的不说,这个数字就贼沉重,远非他二人能敌。”
竹族的长老竹笋望着这三个怪人,面露苦笑,心中敬佩闻仲闻太师,到底在哪里找的三个怪胎。
水镜之中姬叔乾和晁雷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晁田唯恐弟弟有失,忙鸣金收兵,两将各回本阵,晁田迎了上来,亲手替弟弟卸去盔甲,晁雷累得热汗直流,呼呼大喘,大声嚷嚷道:“兄长,那姬叔乾好厉害,姬昌有此虎子,难怪他会造反。”
晁田将盔甲交给军汉,长叹道:“你我千里行军,趁着姬昌带领四贤八俊在外的空隙,偷袭西岐城。若不能快速成功,等到姜子牙姬昌等人率领十万大军退回西岐,两下夹击,我们兄弟如瓮中之鳖。”
晁雷不以为然,脱下湿漉漉的衣衫,赤身裸体来帐门擦拭身体,笑道:“兄长休要害怕,姜子牙会道术,能飞回西岐,姬昌和他手下的十万大军可不会飞,我们来探西岐虚实,胜负不动周人根本,见机不妙,退回汜水关即可。”
西岐城,银安殿。
殿内一阵愁云惨淡,原本咋咋呼呼的众位公子一齐蔫了,姬鲜更是一语皆无,躲在角落里沉默不语。若论武力值,十二公子姬叔乾乃诸位公子之最,他胜不过晁雷,众人都胜不过。
四公子姬旦环顾左右,起身轻声道:“兄弟们,我有一法可破晁田晁雷。我们可施展骄兵之计,不断派人出城挑战,只许败不许胜,连战三日,让他们麻痹大意。三日后,夜里我们兄弟各带一支兵马,一齐出城劫营,料想晁田晁雷连胜三日,必然大意,骄兵必败,我们一战可定胜负。”
姬发眼睛亮起大呼妙计,众公子窃窃私语,都觉得此计可成,兄弟们凑在一起商讨具体细节,姬鲜躲在角落里运气,最终也忍不住,加入密谋之中。银安殿一角,一面水镜缓缓旋转,将他们的密谋源源不断传回汜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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