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请客吗?怎么到最后变成我付钱了!”
老王抹了抹嘴角,对着敖宇就是一发灵魂拷问。
两人现在已经吃完了早餐,都在往各回各家的路上走着,只是有一段路,两人是顺路。
“请客就一定要付钱吗?老王~,你还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太肤浅了。”敖宇语重心长的和老王扯着淡。
一听敖宇这话,老王就有些急了,“那特么前天在德聚全吃饭,我请的客,你怎么没有付钱?”
“我那不是没带钱嘛,而且……你也没有让我付啊!”敖宇丝毫不慌,并且沉着冷静的给出了看似合理,实则非常扯淡的理由,将老王的疑惑给噎回去。
“我特……”
老王被敖宇这番没道理的扯淡,给顶的够呛,忍不住都要骂街了。
不过敖宇见状,连忙提前打断了老王,让老王那没说出口的脏话,又给憋回去了,搞的老王好一阵憋屈难受。
“好好好,别说了,这顿就当你请了,下次我再请回来就是啦!
我今天不是钱不凑手嘛!再说了,我还给你算一卦呢,不要收费的吗?”敖宇理直气壮的拉着老王说道。
老王那本来都憋下去的脏话,被敖宇这么一刺激,又给反上来了。
“香蕉个巴拉的,怎么这顿饭就变成我请了?你钱不凑手可以提前说啊,下次再请就是了,还有……,你特么那是算卦吗?存粹是和老哥哥我玩心眼,我……”
老王还想要继续说,但此时街边来了一辆马车,吸引了敖宇的注意,让敖宇听不清老王后续的发言。
敖宇的注意力没法不被吸引,五更天的街道因为宵禁才结束,空旷的很,就他和老王两个人。
可这马车木质的车轮压在街道上青石板的顶部,还快速的移动着,其发出的隆隆声响,很是吵闹,犹如炸街。
一辆马车过去后,敖宇这才回过头来,不耐烦的问道:“老王你刚说什么来着?”
老王拿食指指点着敖宇,提口气就打算在复述一遍,结果又是一辆马车走过,又是一轮吵闹的炸街声。
然后这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就络绎不绝了。
“这怎么回事啊?”敖宇可没有见过这个场面,好奇的朝着老王问道。
“上朝呗!今儿不是二十八嘛!”老王见怪不怪的嗤笑了声。
“上朝?”敖宇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来这么早?”
老王看敖宇被他这么一提点都没有反应过来,猛地一拍脑壳,想起敖宇是前些日子才进京,过去一直都是在城外过活,自然对上朝这个事情不理解,于是解释道。
“不然呢?现在都五更多了(四点多),这七天才上一次的早朝,可是六点多准时入场的。”
“哦~,原来如此。”敖宇点了点头,表示我懂了。
玄朝并不是天天上朝,而是每个月的初七、十四、二十一、二十八,上一次早朝。
早朝的主要功能除了各个部门回报一下自己部门的工作进度,就是各个部门之间的大佬,互相扯扯皮。
当然了,如果有大事发生,也会当朝奏报。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就聊请客这事!”
老王还是比较执着的,不是心疼那二十个铜板,而是气不过又让敖宇白吃了一顿,想要和敖宇好好掰扯掰扯,烦烦敖宇。
敖宇也知道老王怎么想的,那里会让老王如愿,直接一个左拐弯,就和老王‘分道扬镳’了,“我走这条路近。”
老王无力的挥了挥手,嘴角扯动了几下,可是最后却一点声音没有发出来,老王不知道敖宇家在哪,所以不知道敖宇走那条路到底进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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