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你说赚钱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花啊!
……
十一月初一,绣衣总衙门。
盘苏还是和往常一样,身穿着白衣坐在窗户边,望着绣衣衙门门前的风景。
绣衣衙门地处偏僻,所以烟火气不多,故而盘苏的这一番作为,给人一种很淡泊的气场。
但其实盘苏的内心很不淡泊,这些天的经历简直是一波三折。
先是推波助澜的让玉临风案件发生,他内心焦急的等待结果。
然后大理寺卿鸿钧把玉临风的案子闹大,他觉得自己好像摊上大事了。
最后打更人衙门的陆尔,居然把黑锅给扣在了当今圣上的头上,三公居然还就咬住圣上不放松了,让打更人衙门和他绣衣衙门就这么躲过去了。
可以说,盘苏现在很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触,那种淡泊的气场,也是由此而生。
“大哥,赵海那四个兄弟又来了!还是要衙门把赵海等人给从大理寺领回来。”一身黑衣的盘亥,从门口走进来,语气有些烦。
盘苏闻言也有些烦。
玉临风的案子,明显已经成为了一个筏子,一个三公和当今圣上之间角力的平台。
谁掺和进去,那都是没事找事。
可是赵海虽然不是他的人,但在绣衣衙门里,大小也是个刺头,颇有名气。
而且这次还是听从他的吩咐出去干事被抓的。
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他盘苏怕是要失了绣衣衙门的人心了。
别看他盘苏好像是被老祖盘王当接班人培养。
可是这绣衣衙门到底也是个九卿级别的衙门,不是谁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定死,真要是不得人心,别特么说上位了,就是上炕都费劲。
“你就按照之前的说法和他们说,就说现在风声紧,衙门里真的不好出手,但是让他们放心,我会和大理寺那边打招呼的,不会亏待弟兄们吃喝的,更不会让弟兄们流血又流泪的。”
这套说辞盘苏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很是熟练。
“我说了,但是没用,而且他们这次手里还拿了一份宫里的调令。”盘亥摸摸头道。
“调令?宫里的?”
盘苏浑身淡泊的气场马上就没有了,反而是一股紧张的气场浮现了出来,“什么内容?”
盘亥答道:“就是要把那个叫敖宇的小家伙,给提成银线绣衣,再调一波人马到他手下听从指挥。”
盘苏的眼睛亮了起来,喃喃道:“这是陛下看屎盆子已经扣在头上了,人家还死活不让他洗澡,忍不住出手了啊!”
盘亥一阵干呕,道:“大哥,说话归说话,咱能不能别口气这么重,我早饭吃的油腻,经不住你这么弄。”
盘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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