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事你不适合知道。先去外面休息一下。”古旭阳摸着她的头，温和道。
“好吧。”古炎芸只好缓步走了出去，只是，眼中还带着担忧之色。她总感觉事情不太简单。
古旭阳手一挥，房间的门就已经被带上：“小子，我有事情和你说。”
“您请讲。”姜泽沐
古旭阳随意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你现在是武王境界吧。”
姜泽沐沉默，不表示，也不否认：“您为何会这么问？”
“你当别人都是白痴不成？”古旭阳嗤笑道，“你的事情做得隐秘，可是，同样的事情多了，自然会让人起疑心。更何况，武者的气息很难隐藏。包括传承。你很聪明，用传承的化身制作出了分身，让别人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体。不过，你要明白，有传承的，可不止你姜家一家。”
姜泽沐的神色凝重，看来，他确实小看了其他人了。确实，传承可以相互感应，他的传承化身，可以瞒过普通人，却瞒不过同样拥有传承的人。就更不要说传承等级比他高的。
“你的事，是我告诉给芸儿的。”古旭阳极力掩饰自己的怒意，只是，想到自己的孙女是被眼前的家伙害死，眼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了杀意。
“我是哪里冒犯了您吗？”姜泽沐有些不解，对于古家，他从来没有动过手，甚至，遇到古家子弟，也是能放就放。为何，古旭阳对他的意见一直这么大？
既然他知道自己是装病的，为何还要强势的要求退婚。
“说实话，为了芸儿的幸福和古家的未来，我应该杀了你才对。”古旭阳紧握起右手，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古炎芸的余温。
姜泽沐微有些诧异，难道，连他的身份，古旭阳都已经知道了？“我实在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就算您要杀我，至少，我也希望您能告诉我原因。”
古旭阳嗤笑一声：“装什么蒜？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少宫主，对吧，荒神宫的未来宫主。”
姜泽沐的瞳孔一缩，随即失笑：“想不到，您的情报居然这么广。”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面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这次云香公主的事，就是一个试探。”古旭阳
“您为何要告诉我？”姜泽沐
古旭阳握着拳头，随即渐渐松开：“我们做笔交易吧。”
“说来听听！”姜泽沐
“这事，我会替你保密，但是，我要你做出承诺，永远不得伤害芸儿。我不奢望你能爱上她，做她的守护者，但是，你不能伤她一丝一毫。”古旭阳神色凝重，“哪怕有一天，你将古家灭族。也不准伤她。”
姜泽沐瞳孔一缩，他真的想不通，为何古旭阳会说出这种话，灭古家……这种想法，他连想都没有想过，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我有个问题，希望您能回答我。”
“讲！”
“为何芸儿的性格会一夜而变？”姜泽沐
古旭阳闪过一抹痛楚：“这事，你需要问芸儿，我不能替她做决定。”
姜泽沐轻泯了一下唇：“是夺舍重生吧？”
“……”古旭阳轻叹了一口气，既然对方已经猜到，他也不再卖关子，“你猜得不错，不过，她也是受害者。她的灵魂受到逆转时空的吸引，被强制吸进了芸儿的身体内。在未来的时空，芸儿被你亲手杀死，连我们古家也一并覆灭。”
“这……爷爷，我从未想过要灭古家。我与古家的纠葛，顶多只有退婚这一事。实在不必要……”姜泽沐
“谁知道呢。我那个不孝的孙女，为了报复你，牺牲了传承，逆转了时空，就在四年前。”古旭阳不禁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亲手毁去她的灵魂。说来也真讽刺，我明明是最宠她的人。”
或许，杀了眼前的人，未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古家不会灭族，古炎芸不会受到伤害。玉竹也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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