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温与陈赋骅一同回去之后,到了门口,冷风吹着门前的灯笼。陈赋骅一身倦怠,失去精神的眼中只剩下血丝,经过后半夜的一战,悬殊一战,凭借着极好的运势,躲过了一劫。
身后跟着一批精练的随从,饶是如此,今天夜里还是必不可免的损失了一定的人数。
余下的残局交给了城主手下的得力助手去处理了。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今天是打响了“夺嫡之战”的第二战。
光光是眼前这扑所迷离的把戏就已经把他陈赋骅折腾的没什么精神了,如此一来,他难以预料到了皇城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令他措手不及的事情。
思及至此,他深深的闭上了眼,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随后下了马。
眼前突然间浮现出方才所看见的景象。
这让他有些许的在意。
或许,两者之间是有挂钩的。
他这么想着。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在台阶上,在陈温背后亦步亦趋。
站在门外迎接他们的是陈列。
陈列同陈温说了许多话,无非就是说些许吉利话,以免触了这位大人的霉头。
说罢,就让人下去准备好一切相关的事宜。
今天夜里能被埋伏两波人马。
这已经意味着双骑白龙城的把关人口流通这块上有了缺失与疏忽。今天夜里怕是有些人免不了要重罚,好在陈温并没有大问题。
可问题恰恰就在这里,为什么只有陈温没有被杀害?就算不被杀害,可是起码的狼狈样子也该是有的,可他却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陈赋骅这会刚刚沐浴完毕,已经是半夜了,准备睡下,他的脑子再次浮现出那个宛如鬼魅一般的黑影。
他痴笑了一声,慵懒的道了一句。
“以这样的方式偷看,未免也太笨拙了吧。”
话毕,陈赋骅好似意味到了什么。
眼前的疑点在这一刻似乎是被点破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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