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芩恶狠狠的开口。
“乡下来的?”
“这样好看的人从乡下来的?”
“不是吧,那种穷乡僻囊的地方迸出这样漂亮的人?”
“就算人家从乡下来的又怎么样?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样好看的人,是会从恶山恶水的地方来的吗?”
“也是哎。”
……
言语甚嚣于尘上。
“够了,说够了吗?”
话毕,每个人脸上形形色色的表情被阿熹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扫过,全然变得僵硬。
那些人,对着她那份厌恶、嫌弃、好奇的眼神,杂糅在一块,复杂的让人无法分辨那是什么表情。
“哼,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我就不信,你还能翻出什么水花出来!”
裴芩就像是下了挑战书一般,挑衅着。
阿熹不动声色反驳:“我能不能翻出水花,昨天不是见识过了吗?难道你今天一觉醒来失忆了吗?脑子不好,可以去看看大夫。”
阿熹的言语落在裴芩的心上,刺痛了她的胸口,一时堵得慌,一口气不上不下,根本呼不出来。
而阿熹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容更是让她觉得刺眼。
“哼!死鸭子嘴硬!”
反正今天一过,你就没了。
想到这里,裴芩解气的呼出一口长气,也没有了也爱争辩的意思,转身就去了秘境的入口。
对着阿熹露出一抹笑意:“有什么事,等你活着出来再说吧。”
那笑容有多得意就有多嚣张。
测试的规则很简单,只要能找到证明自己资格的入门令牌即可。
若是没有在一定时间内拿到,那么,必然会丧失进入学府的机会。
阿熹则是跟陈赋骅一块走着,要找令牌倒也不算什么难事,一般令牌都会被藏在某种危险的背后。
只要通过了这种关卡一样的地方,要拿到它不是问题。
何况,每个人的手上都会拿到一张白皮羊卷,上面会标注着秘境的地理位置,以及被藏起来的令牌的位置。
果不其然,陈赋骅的令牌被藏在了极为隐秘的蜘蛛洞穴附近。
“这样的地方,真是不太好看。”
阿熹蹙眉看着眼前被密网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洞口,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被封住了一般,纹丝不露。
严实的很。
只要不走近了看,根本不会想要来这种恶心又危险的地方。
“秘境里面什么都有,这样的地方,也不算是很难看,先想办法除去他们在说。”
陈赋骅观察了片刻,随后打了一个手势,对着阿熹开口道。
只见陈赋骅一抬手,一抹火焰出现在他的指尖,随即,一串大火迅速的燃烧着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那些网像是融化掉的某种液体往下掉。
“准备后撤!”
陈赋骅拉过阿熹的手,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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