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一点子赏银强多了。
王管事可惜时,符锦庆则是真的被他气笑了。
怒极反笑的符锦庆高声喝道:“大胆奴才,你真当本少爷眼瞎不成?什么外来的贼人,监守自盗,贼人就是你们这些恶奴。”
听了这话,王管事知道,今日糊弄不过去,他再看眼堆在一旁的布匹首饰等物,面露阴狠道:“二少爷,西北边疆路途遥远,奴才与主子还要同行许久,彼此和和气气可好?”
说着,王管事暗暗给周围的护卫使了眼色。
护卫们迟疑了下,脚步微动,形成包围之势。
这是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被气的胸口鼓胀的符锦庆,没有发现王管事的小动作。
但王管事自以为的小动作,却逃不出一旁符锦枝的精神力。
只见她抬起手,掩在绢帕下轻打一个哈欠后,随口道:“柱子,让镖师们出来,将人都绑了。”
“是,二小姐。”柱子应下,手中白绸一挥,隐在暗中的镖师从四面包抄而上。
当王管事被绑起来,符锦枝随手往墙角一指,“那还有一个!”
“饶命!二小姐饶命啊!”赖狗看着高壮的镖师直冲他而来,吓得跪地求饶,“二小姐,奴才是听命行事啊,是侯夫人,是侯夫人她吩咐奴才将您的嫁妆换成石头……”
听到满意的话,符锦枝收回精神力,再次打了个哈欠道:“好吵,将他的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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