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玩乐队的,有没有兴趣来两首,玩呗!”
“我们的主唱最喜欢唱梦醒时分,会伴奏吗?”
“没问题!开什么调?”
“G调吧。”
梁凉转向正和对方主唱不知道又吹什么的韩陲。
“主唱!你来一首《梦醒时分》,你最拿手的。”
正满嘴跑火车的韩陲当场傻眼。
我是主唱?《梦醒时分》?
麻痹的这货又调理老子了。
本来想拒绝,但是乐队的伴奏已经响起来了,容不得他逃避了。
韩陲这种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干什么不怯场,行不行我先比划再说,弄不好我还弄不孬吗。
这货深吸一口气就凑到支架麦克风前。
“羊城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们大家晚上好!下面由我来为大家演唱一首《梦醒时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还真有几分你的风采!”肖雨在梁凉身边感叹。
“说啥呢?我就像他这么贱?”梁凉不爱听了。
“我觉得你比他贱!哎!你说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韩棒棒,闫小鬼和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是不是老天爷在研究造人的时候喝多了?”
这都说的什么玩意儿?老子干嘛要和韩棒棒闫良划分在一起?和他们相比老子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这个女人要揍一顿了,三天不打这是打算上房揭瓦了。
梁凉偷偷扫了一眼肖雨后翘的部位,在考虑从什么角度入手才能打出大海杨波的效果。
这边歌曲到前奏已过已经到了开嗓的阶段了。
韩陲运足了气,嗷就来了一嗓子。
其实韩陲的嗓子还是可以的,起码不缺五音少六律,但是这一嗓子明显起高了。
他这一嗓子高了,乐队不知怎么想的跟着调就高了。
完了!这货就像被架到火上的烤鸭,骑虎难下了。
“他能上去吗?”肖雨担心地问。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上厕所大便的时候爆发出的能量!”梁凉宝相庄严。
“呸!真恶心!”
到副歌的时候韩陲明显就拉不上去了。
先是声音尖细,细若游丝,后来更是直接像被割了嗓子的鸭子一样。
最后这货咣当一声躺地上装死了。
四周围观的人集体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这怎么还躺着唱呀?”
“他那是唱缺氧了,晕了!”
这还有明白人解释。
这时韩陲从地上爬起来了。
“不好意思羊城的父老乡亲,我不是职业歌手,一起把调起高了,其实如果不是调起高了,我是不是唱到的还行?”
“还可以!”观众看他态度诚恳不忍心讽刺他,就零模两可地表态。
“还是这位大哥识货,虽然我没唱好,但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不还有肺痨吗,我这都唱肺痨了,大家多少意思意思总没问题吧?不要多!一毛两毛不嫌少,一块两块不嫌多。”
这货不知从哪里鼓捣出个帽子,屁颠屁颠地四处收钱。
你还别说,还真有不少人嘻嘻哈哈地掏钱往帽兜子里扔,最大面值还有十元的。
不一会儿,那帽兜子竟然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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