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退走之后。
两父子互顾一眼,均是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口气。
老父亲道:“咱现在怎么办啊?”
小年轻想了想道:“爸,没啥好忧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家的新房只能盖在这,也必须盖在这!”
父子两人从那块地回来的时候。
一老一少都蹲在院里不吭声,老的一个劲儿的抽着几百块一根的雪茄,小的则在不停的摆弄着那三个五角的硬币。
屋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与沉闷。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两父子都没有用,因为晓芯和严母都在屋里头。
不一会儿,妹妹出来喊道:“哥,你的电话!”
小年轻捡起地上的三枚硬币,懒洋洋的问道:“谁打来的?”
妹妹摇头道:“不知道,一个男的,就说找你。”
小年轻只好进了屋,拿起那话筒问:“喂,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小开,是大伯我啊!”
严小开眉头一紧,“东方大同?”
东方大同语气温和的道:“对,是我!”
小年轻就冷笑道:“东方大镇长好高明的手段啊!”
东方大同用一头雾水的语气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小年轻道:“你个老狐狸就别在那里装了。敢做还不敢认吗?”
东方大同道:“你说的什么,我真的不明白,我打电话来,只是想问问老哥的身体怎样,还好吧?”
小年轻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东方大同道:“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并不否认你这比喻很恰当,猫就是猫,耗子就是耗子,你什么时候看过耗子能弄死猫的?”
小年轻怒极,出言不逊的骂道:“你个老杂碎!”
东方大同不怒反笑,“听大伯一句劝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只要给上面那位打个电话,让他适当的松一点点口风,子腾能平安出来,那大家不都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也应该知道,cwh嘛,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小年轻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那位?”
东方大同淡淡的道:“你不会的,东方小七或者办不了什么大事。
今天他应该把意思和你说得很明白了,这是公家要征地,而且还给你家足够的补偿,就算是那位,他也说不上什么的。听我的吧,到此为止好吗?
这件事再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小年轻道:“东方大镇长,现在是我不愿熄事宁人吗?
明明是你非要揪着我不放,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你说的那位并没有什么关系。”
东方大同沉默一阵,长叹一口气道:“既然你这么固执,咱们真没有什么必要再谈下去了。好吧,就这样,记得替我问候你妈爸爸要他多保重身体啊!”
“草!”
小年轻狠狠的骂了句粗口,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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