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天成神色沉重的点头,“虽然隐约猜到一些,但不能完全肯定!”
严小开道:“西门叔叔,你猜的不错,你确实是中毒了。”
西门天成脸色白了一下,“可是……我是怎么中的毒?”
严小开道:“中毒的途径无非就那几种,笼统的来说就是通过接触中毒,例如通过食道,通过呼吸道,通过皮肤黏~膜接触等等,那天在急救手术室里,我曾给你检查过,基本判定那是属于接触中毒,但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接触,我并不了解。”
西门天成疑惑的问:“握手会吗?”
严小开点头,“握手肯定也会的,不过你这毒显然不是通过握手感染的,因为如果是通过握手感染,这个起始部位的症状必定比较严重,可当时我看过你的手,它虽然也有症状,但只是全身的并发症状,不属于特例。原本当时我想要给你做全身检查的,但因为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所以就没有做。”
西门天成问道:“那现在还可以做吗?”
严小开摇头,“你身上的毒都已经被化解,症状不在,自然是检查不出来的。”
西门天沉思一阵,心中突地一动,问道:“小开,你是说中毒的位置必定会比较明显?”
“是的!”严小开点头,然后疑问:“西门叔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西门天成欲言又止,神情复杂又尴尬的看着严小开……
看见西门天成这样的表情,严小开知道他肯定发现了什么,于是道:“西门叔叔,这里只有你我,你对我说的话,也不会落入第三个人的耳朵,所以你如果有什么发现,旦说无妨。”
西门天成明显是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摇头道:“没,没有!”
严小开暗叹一口气,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少顷,西门天成才问道:“小开,那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严小开倒是干脆,直接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就是鸩酒。
在古代,这种毒的应用很是常见的,但在现代,却已经很少人用,因为我相信,知道这种毒的人应该不多了!”
西门天成疑惑的问:“鸩酒?”
严小开点头,“不错,鸩是一种猛禽,比鹰大,但凶姓却更猛,爪子锋利如刀,翅膀如铁般坚硬有力,尤其是那张尖张的利嘴,可穿石破墙,不但能把公鸡叼走,就连雄鹰都见了它都退避三舍,鸣叫声十分的凄厉,多在午夜鸣叫,如鬼哭狼嚎。
它的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带毒,毒姓最强的就数它的羽毛,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泡一下,酒就成了鸩酒。
毒姓很大,中毒者无知无觉,在配以压制姓的药材相辅,中毒者可在数月之后才突然出现中毒症状,入无意识的昏迷状态,然后在昏迷中逐渐死亡,这种毒,几乎无药可解。或者说有药,但世人一般都不知道。因为对现代人而言。
鸩,已经只是一种传说了。要找到这种几乎绝迹的鸟已经十分不易,更何况是配置出解毒的药呢?”
西门天成道:“那你又怎么会有解药?”
严小开有些为难的道:“不好意思,西门叔叔,这一点请恕我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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