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渝城分部给出的资料,推断结果是水里有异类破坏了船只。
但并没有目击者,不像庐州的唐老汉,他是亲眼见到孙子被怪物吞噬的一幕。
张大爷沉默了,似乎不想多说。
“骗人的,不租就直说,还骗人。”
钟艺鄙视的看了张大爷一样。
“没骗人,我亲眼看见的。”张大爷颇为激动。
由此看出,激将法正确的打开方式是“美女”二字。
“前天晚上我划船出去捞渔网,大概九点多吧,我在河里撒了好几张大网,这换成平时的话,两只桶都能装满河鲜。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条鱼都没网到,渔网捞上来,发现网给什么东西咬破了。”
莫名的熟悉感啊,我今年是不是和水犯冲?
张小天心里吐槽。
“我打渔这么多年,偶尔坏一两张网很正常嘛,可一下子全被咬破,还是头一回。正准备划船回家,就发生了一件怪事。”张大爷表情很古怪。
“我刚想划船回岸上,忽然感觉船桨打到了什么东西。手电筒一照....”
张大爷微微变色,那段记忆即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影子在船边游过,我的船桨打到了它。它似乎也吓了一跳,一下子就沉入水里不见了。”
张老汉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种田和打渔为生,他对这片水域太熟悉了,可水底的东西完全超出了他的认识。
“打从半个月前,凡是经过咱们镇子的船,大多数都沉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镇子上同样有渔船的,也时不时莫名其妙的掀翻。
大家都说河里有水猴子,我本来是不信的,因为大家都没见过,都是胡诌。但我那天真的吓坏了,我看到河里有东西了。”
“拼命的往岸上划,没游出几米,水下就有一股大力把我的船给拱翻了,我人也摔进了水里。”
“你看到大鱼的样子了?”
“天太黑,水里更黑,看不太清楚,我隐约记得有一条很长的尾巴,又粗又长又黑。”
张小天微微皱眉,什么鱼的尾巴是又粗又长又黑?
“是鳄鱼吗?”
张小天问。
张老汉听了,一拍脑袋:“有可能的,你说会不会河里来了鳄鱼,我听说过电视上物种入侵的新闻,咱们这儿以前是鳄鱼的。”
他显然是没把水里的大鱼和怪物联系在一起。
钟艺踢了张小天一脚:“你除了鳄鱼还能想点别的吗?”
张小天思考:“娃娃鱼?”
祖钟艺白眼道:“那感情好嘞,这次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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